面两个废物压着。”
“他值得信任么?”
“值得。”
一旁的宋云萱小心翼翼地伸手在他写下的韩谨和三个字上点了一下,试探道:“清风哥哥,那这个人呢?你是不是准备杀了他?”
顾清风抬起没什么表情的脸看了她一眼,提笔饱蘸了朱砂,在韩谨和三个字上打了个两道血色淋漓的斜杠,然后问宋云萱:“兔子,你急了都知道咬人的,有人害了你全家,你会怎么做?”
说完勾起唇又慢慢慢慢地笑了。
宋云萱瑟瑟发抖:啊啊啊,变态又笑了,又笑了。
裴澈提醒他:“仇什么时候都可以报,不要忘了正事。”
“放心,我清醒地很,要不然宫主也不会放心让我参与金乌计划,”顾清风继续边写边道,“韩谨和,琼华殿大学士,郑观大学士辞官之后,内阁之中他的权力最大,皇帝很多政事的决策都有考虑他的意见。”
裴澈道:“听柏松说,皇帝最近病得很重,上朝都很吃力更不要说处理国家大事,这个韩谨和实际上掌握的权力更大。”
宋云萱嘶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帮皇帝处理朝政?噫,那他不是背后的皇帝了嘛。”
“他还没那个能耐,皇帝身边还有个王湛,那个人可不简单,另外宸王他们也不是摆设。”裴澈轻轻一哂,问顾清风:“韩谨和是谁的人?”
“宁王卫蘅。”
“宁王?”
宋云萱瞪大了眼睛动了动眼珠子悄悄去瞅边儿上裴澈的反应,上次在锦城的烟雨云花楼里,差点被少主打残了的那个色中饿鬼宁王?
听到这个名字,裴澈锋利的长眉微挑,脸上的神情有些古怪,半晌,他道:“你确定么?”
顾清风笑了:“当然确定,韩谨和是宁王的人,这件事大梁朝中谁都知道。”
想了想他补充道:“韩谨和眼光还是有的,那宁王城府极深,还是出了名的贤王,在我看来将来真能坐上皇帝宝座的非他莫属。”
“城府极深?”
裴澈和宋云萱一起疑惑地将这四个字念了一遍,脑海中都不由自主地浮现一张被打地鼻青脸肿的脸,脸的主人不知羞耻地说着:
“天香姑娘,最近本王新得了一本《房中秘技十八式》,床上来,本王手把手教你如何?”
啊啊啊,想不通啊想不通,那个宁王脑壳有病啊!
宋云萱摸着下巴,脱口而出:
“那个色鬼?”
裴澈眉峰紧皱,脱口而出:
“那个傻子?”
“怎么又是色鬼又是傻子的,亏你们想得出来,对了,听说宁王上次也在锦城,你们两个是不是见到他了?诶,我挺好奇的,他到底做了什么啊,给你们留下这种印象?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旁的顾清风“噗嗤”一声没忍住,肆无忌惮地拍桌狂笑了起来。
惜字如金的裴澈难得地评价人:“一言难尽。”
满堂春后院。
雅雅走了进来,背上有三只黑色的小鸟在蹦蹦跳跳啄皮毛里的跳蚤吃。
裴澈将陆丰c秦渺c韩谨和三人的资料抄了三份,折好塞进竹筒里,再绑在三只小鸟的脚爪上,将三只鸟儿放飞了出去。
三只小鸟灵巧的身影消失在天际,宋云萱惊奇道:“少主,那是什么?”
“灵犀宫的报信金乌。”
不一会儿,祝掌柜走进来递来一封书信道:“七杀大人,有人送来的信,说是给清风大人的。”
一旁又被雅雅缠上的顾清风正玩得高兴,闻言道:“阿澈,你帮我看吧。”
裴澈将信纸展开,读道:“欲见郑观,明日卯时。”
“郑观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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