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醇把玩着有些爱不释手。
不过鸟屋是小山雀的,玩够了陶醇就哄小山雀搬家。
比起气味陌生的鸟屋,小山雀好像更为钟情柔软的毛巾,死活不愿意钻到屋里去,放进去很快又钻出来。没法子,陶醇只能把毛巾裁了一块,连着小山雀一起塞进鸟屋里,也不知道是折腾累了还是终于满意了,小山雀叫了两声,不再钻出来,自从杏子大的鸟屋入口探头看陶醇。
“唧!唧!唧~”小山雀歪着脑袋叫,黑漆漆的头顶上一小撮立起来的白毛也跟着摇晃。
“你好,我叫陶醇,你叫啥呢?小唧唧?”陶醇蹲在茶几前拿根布条逗着它。
“唧c唧!”小山雀斜着脑袋看他。
“不喜欢叫小唧唧啊,那叫啥?”陶醇碰了碰白绒毛,笑道:“叫三毛?白毛?白头翁?”
“唧!唧!”小山雀缩回屋里。
“看你头顶飞张的毛,干脆就叫蒲公英吧!”陶醇做了决定。
鸟屋里黑漆漆的,陶醇正要把它哄出来,忽然感觉身旁有什么东西注视着自己,他一回头,两颗绿幽幽的眼珠子在昏暗的光线里闪闪发亮!
陶醇心脏跳快了一秒,然后才反应过来,是大橘猫!
大橘猫蹲坐在沙发靠背上,耳朵竖起,瞳孔微缩,居高临下地盯着陶醇,哦不是,是盯着陶醇面前的鸟屋。
妈耶这猫怎么出来的?陶醇看了眼敞开着的猫屋房间门,怎么回忆都是自己好好把门关上了的画面。
鸟屋里的小山雀不知道是否是察觉到了危险,呆在里面一声不出。
“大佬,你咋出来的?”陶醇跪坐到沙发上跟大橘猫打招呼。
大橘猫突然张大嘴,陶醇躲了一下,大嘴又闭上了,原来是在打哈欠。
“喵,大宝贝你没睡好吗?”陶醇唤了一声,试探着冲大橘猫的脑袋伸出手,大橘猫好像没有要闪躲的意思。
打完哈欠,大橘猫神采奕奕的眼珠子也没那么亮了,它眯着眼睛站起身来,扭了扭脖子,上半截突然匍匐下去,前掌使劲儿前探,屁|股和尾巴则高高撅起,扯直身体在沙发背上伸了个懒腰。
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看得陶醇心里痒痒,控制不住在猫脑袋上撸了两把。大橘猫仿佛没感觉到似的,径自抻着自己的爪子,锋利的猫爪陷入到沙发里面,拔起时带出阵阵裂帛声。
沙发反正是布艺的,抓痕在上面也不像皮质那么明显,就当没看见了。大橘猫没凶他,更加助长了陶醇撸猫的野心,他用大拇指按摩了一会儿猫咪的额头和眉毛,见橘猫眯着眼睛表情惬意,便大着胆子手掌下移。顺滑的猫毛与手心接触,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种让人心颤的柔软暖和,唯一不足的是不够肉乎,稍一用力就摸到了棱起的脊椎骨,降低了手感的柔软。
撸猫的感觉让陶醇陶醉忘形,将大橘猫当成了驯服的船长。他的手渐渐往下,刚碰到蓬松竖起的大尾巴,却见橘猫迅如闪电地扭身回头,一口叼住了自己的手腕。
锋利的牙齿顶在血管之上,陶醇瞬间不敢动弹,好在橘猫大概只是想吓吓他,含着手腕并没有咬合下去,只用冷冰冰的绿眸盯着陶醇,好像在说:记住这个教训,再敢冒犯我就真的咬你!
真威武,真霸气,这冷酷的眼神简直绝了!陶醇感叹着,凝出一团灵雾笼罩住大橘猫,看它的眼神从睥睨到惊慌最后变成迷蒙陶醉,最后全身心放松享受灵雾的洗涤,陶醇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试验的次数不多,陶醇也已经发现,灵雾的诱惑力真是超级强大,船长c大橘猫c小山雀,无不说明了这点。陶醇看到了灵雾的潜力如果用在别的野生的动物身上,会不会也像两只猫咪一样变得驯服呢?
不过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伺候两只猫一只鸟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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