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眼地上被打的半死缩成一团的蓝媚儿,他心里就是一阵舒畅,雪蓝的仇还没报,先把这俩贱女人收拾一顿,也好。
“奶娘,你和听雨先把蕊儿带回去。”王素颖这会才想起女儿还在,这样血腥肮脏的场面怎能让女儿瞧着,她就吩咐人把薛含蕊带走。
柳先平小心翼翼的给夫人陪着笑脸,“夫人,这天也有些热了,你也回去歇会吧,这事就交给小的来处理吧。”
“不行!没有我的话就让这俩贱货跪死在这里!我倒要瞧瞧,她们的能耐有多大!”王素颖的心里是翻滚着的恨意和失落,今日原打算好好陪这女儿在园子里逛逛,她们母女相处的日子也不多了,没想到竟被这俩腌臜货给搅合了,她怎能不恨。
年清韵瞧着王素颖把自个也困在这园子里,就不满了,她倒是比蓝媚儿聪明一些,知道自个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好汉不吃眼前亏。
她撂起一缕散乱的头发,把它掖在耳后,微微一笑,“夫人,我可没说坏啥,你不能公报私仇呀?”
瞅眼地上像个死狗一样的蓝媚儿,王素颖心里的气才稍稍顺当一些,她依旧冷着脸,“年清韵,你能比她强多少!你不就是仗着生了个儿子呀,我明儿就把八姨娘的玉贵收做嫡子,瞧你们还能得意多久!”
听了王素颖的打算,年清韵就把刚才的心思都藏在肚子里,她失声叫着,“你,王素颖,你疯了,那个贱人刚给老爷带了绿帽子,你竟然还要收他的野种!”
“你个贱人,谁给你的胆子,也是该揭你的皮了,老爷好好的庶子,你竟然敢如此诬蔑!”王素颖的火气刚刚压下,又被年清韵激了出来。
听到夫人的话,柳先平心里有了一丝的欣喜,可瞬间又熄灭了,雪兰已经不在了,他们的儿子就是做了这狗贼的嫡子又能如何,早晚他也要手刃这个奸贼。
正在和平敦善较劲的薛博被高升的耳语惊了起来,他的老脸一红,俩手抱揖冲平敦善行了一礼,“平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后衙有点小事情,等着下官去处理,这事咱改日再谈吧。”
平敦善瞧着薛博的脸色有些不自在,就站起身,“既然薛大人有事,那在下就告辞了,还望薛大人把这事放在心上。”
“那是自然,嗯,高升快送平大人出府吧。”薛博说罢就急匆匆的往后院的园子里走去。
花园里的风波还在继续。
“你们都是老爷弄回府的玩意,竟然个个蹬鼻子上脸,把夫人我不放在眼里!就你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整日的穷得瑟,还真是不知脚大脸丑!”王素颖今儿就是想摆出正妻的威风和气度,先从这俩人身上开刀,给后院的这些蠢货们来给杀一儆百。
想到女儿就要走了,从此她再也没了后顾之忧,也不必在忍气吞声,更不会委屈自个,要把这些没脑子的蠢货都收拾的服服贴。
被王素颖连说带骂的嘲讽一顿,年清韵也绷住了脸,她心里暗恨,王素颖,你个挨千刀的,果然是个不出声背后下狠口的疯狗,府里这么多的庶子,你却偏偏挑个死了亲娘的。
薛博匆匆出了花厅,还没来到园子,就瞅见大儿子希贵的小厮薛封满脸是血,脚步踉跄的回来了,他不禁皱起眉头。
薛封瞧见薛博扑通一声跪在自家老爷面前,俩手死死的搂住他的腿,凄惨的哭着,“老爷,你快救救大少爷吧,他惹了祸事,快要被人家打死了!”
“薛封!你快说,那个孽障在外面又做啥缺德事了,他如今人在哪里?”薛博难掩满心的怒火,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家里人就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老爷,从作儿起大少爷就在君乐赌坊里赌钱,他把身上带的银子输完,还不死心,非要继续赌。”
薛博听到大儿子又去了赌坊,就恨得咬紧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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