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馨和聂清源路过青田镇,给华天的王掌柜送了一些果脯和泡椒,可把王掌柜给乐坏了,非要留他们吃午饭,叶婉馨婉言谢绝。
到了安顺已经是未时了,见王忠带着人正在盖屋子,她想到这前几日经历的诡异事情,竟然有些怯场。
聂清源也猜出她的心思,就笑呵呵的上前说着,“馨儿小姐,莫非你被那鬼祟吓的,连这地方也不敢来了?”
叶婉馨有些郁闷的说着,“聂公子,说真的,我对这铺子还真的没了信心,那件事对我影响太大了,心里的疙瘩也不是一会半会就能解开的。”
“那这铺子你打算咋处理呀?难道就空置在这里?”聂清源疑惑的问着。
“我也不知道,想出手只怕是没人敢买,只好先放在这里了,反正当初买这铺子也没话多少银子。”叶婉馨苦恼的说着。
王忠见自家姑娘来了,就从搭的木架子上下来,高兴的说着,“姑娘,你瞧这屋子用不了多少日子就能用了,工匠们都是干劲十足。”
“嗯,早些干完你们就回花溪,山里的田地已经有好些天没去了,还不知咋样了,舅舅带着人在收大田里的玉米,人手太少,我今儿还想再去牙行瞅瞅,准备再买几个人会去。”叶婉馨听了王忠的话,心里也没有多少欢喜,她已经准备放弃这个铺子了,就把家里的事先放在第一位。
想到家里这些日子总是不顺当,她也不想再把精力往外投了,只要把蔬菜粮食种好,到年底想比收获也会不错的。
叶婉馨粗略的瞧瞧了正在盖着的铺子,就和聂清源匆匆的往牙行走去。
范府。
幕怜香想到白灵竹被自家老爷在柴房,已经过了好几日了,她心里就有些不忍。
她瞧着自家老爷今儿心情不错,就开了口,“老爷,灵竹这丫头已经在柴房里待了几日了,也该把那丫头放出来了。”
听到自家夫人为那恼人的丫头求情,范正明的脸就拉长了,“放她作甚?这个惹祸精把你的腰弄的疼了几日,就让她在柴房里好好的磨磨性子,一个大家闺秀还不如人家乡野村姑的容量大,你让她出来惹祸呀?”
“可是灵竹毕竟不是咱的亲骨肉,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是我这舅母心思歹毒,不能容她。”幕怜香无奈的说着,“老爷,要不就让人把她送回白府吧,她也到了该定亲的年纪,别在咱手里把她的终身给耽搁了。”
“嗯,我抽时间就去安人手把她送回白府。”范正明没有考虑就定下了这事。
幕怜香见老爷去前面办公事,她和萍儿来到柴房,瞧见白灵竹劈头散发的蜷缩在地上铺着的杂草上,瞬间就原谅了她。
柳儿见到幕怜香,赶紧把躺在杂草上的小姐唤起来,“小姐,舅夫人来瞧你了。”
正在发呆的白灵竹见舅母来到,眼里的恨意就涌了出来,她翻身坐起勾着脑袋,装作一副畏惧的样子。
“灵竹,你受苦了,跟舅母回去吧。”幕怜香见她的样子,心里越发的可怜她。
白灵竹抬起头,肮脏的脸上带着泪珠,她惶恐的说着,“舅母,舅舅不生我的起了吗?”
“傻孩子,你舅舅咋会生你的气呢?往后只要你好好听话,我和你舅舅还是会疼你的。”幕怜香用手把她头发上的草屑拿掉,温和的说着话。
白灵竹把所有的怨恨和不甘都深深的掩埋在心底,她仰起脸可怜兮兮的说着,“舅母我以后肯定会听你的话,再也不胡闹了。”
“柳儿,把你家小姐扶会屋子里,在弄些热水让她好好洗洗。”幕怜香闻到白灵竹身上的酸臭味道,就皱起眉头。
回到自个屋子的白灵竹,见柳儿给她烧好了热水,她跳进木桶里,把自个的身子埋进热水里,闭上眼暗自发誓,这耻辱一定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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