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馨说罢上前扶起杨氏,温和的说着,“杨婶婶,咱回去睡觉!”
走到门口叶婉馨又回头望着她们,凉凉的补充着刚才的话,“要是站在院子里,还有值夜的人,你们休想偷懒,都把腰杆挺直,会有人瞅着你们的一举一动!”
春丽冲她娘气恼的说着,“娘,这下你作的够了吧,要走你走,可别连累我和爹!”
“死丫头,我不走,认罚不就行了!”福嫂说着腾的一下就从床上跳下来,气呼呼的走到门外。
王大丫见福嫂的举动,她也傻了眼,想想她也不愿意再回安顺的牙行,瘪瘪嘴,啥话也不敢说,朝秋妮狠剜了一眼,也跟着福嫂的身影来到门外。
站在院子当中的福嫂和王大丫,腿酸刚想蹲下,就被提着灯笼从院子外面回来的奎子呵斥起来,“你俩不能蹲,腰也不能弯一下,我们姑娘说了,要让你们站着才能长记性!”
俩人只好苦逼的把身子站直。
次日一早。
周氏从屋里起来,见厨房里还没有动静,这才想起小儿媳昨儿被人打了,还躺在床上呢,大小宝还要上学堂,这饭还要她来做。
她越想越气,自家俩儿子死了,遇事也没人给她撑腰了,拖着两条老腿认命的去厨房做饭。
伺候了俩孙子吃罢饭,她不想瞅儿媳的那副臭脸,就让大宝给他娘端了一碗,自个去后院喂猪。
叶婉馨大夫奎子来接大小宝上学堂时,给他们捎来不少的吃食和十两银子,这才让周氏的老脸有了笑意。
心里一片轻松的周氏,乐滋滋的端着木盆去河边洗衣。
自从出了吴大赖去叶家大田偷玉米的事情以后,闫氏也不在去叶家做工了。
那日去衙门花了三百文也没见上自家的男人,让她心疼了好几日。
村里能干的媳妇都去叶家干活了,如今大早上来河边洗衣的人很少,来的大都是勤快的老婆子,想给儿媳减轻负担。
大彪娘没瞧到周氏也蹲在不远处,她正和跟她相好的老婆子说着话,“他婶子,你听说了吗?叶家的老宅风水不好,净死男人!”
“大彪娘,你听谁瞎说的!”那老婆子一脸的不相信。
“哎呀,我老婆子一把年纪会去编排这瞎话,这还是春花那小媳妇亲口说的,前几日叶家的小丫头也中了邪,差点没命!”
“要不是春花把她姨婆请来,叶家恐怕又要办丧事了!”
“大彪娘,真的有这玄乎的事?”那老婆子一脸的愕然。
“那连氏可是咱这附近有名的大仙,你不知道啊?她说的话可是真真的都能应验!春花要不是得了叶家丫头的好处,回去把她姨婆请来。
“那宅子风水到底哪里不好,大仙说了吗?咋破的?”那老婆子也是一脸的好奇,枯燥的日子总是让她们对村里人的稀罕事着迷。
“说了,说是啥阴气太重,你也不想想,周氏那死老婆子,是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落户到咱花溪,贪图便宜买了那靠山的偏僻地方,宅子附近又没有四邻,那宅子能阴气不重吗?”大彪娘叹了口气,“哎,可惜了敏娘和杨红英这俩小媳妇,都小小的年纪做了寡妇!”
“大彪娘,你先别可怜她俩,快说说咋破这阴气!”
“哎,那大仙说的话能把人吓死,说这宅子最主要的是光伤男丁,周氏的俩儿子都是命格太软抵挡不住这阴气,才一个个的死了。”
“大仙还说了,要是不把这阴气破了,她们家的男丁在三年之内就会全部死光!你说这事邪乎不?”
“那破法呢?到底要咋破?你快说,急死我了!”老婆子衣裳也不洗了,瞪着老眼催促着。
“破法才难呢,要叶家的大房媳妇,去找个有着铁扫帚命的男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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