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正陪着范正明到了屋后的大田。
想到这个季节,人家的粟谷还都没成熟,范正明瞅着正在田里匆忙收割庄稼的人,他就有些稀罕的问着,“林老,这丫头能耐倒是不小,这田里都种了啥粮食?我咋都没见过?”
“别说你,范老爷,我当初也是替这丫头揪心,亏的这是买的荒田,就由着她瞎折腾,哪承想,她倒是真的种出了粮食,这些玉米和芝麻从种子入土,还不到仨月就能收割了!”林书正满脸红光的说着,“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些粮食产量都大的惊人,特别她种的这玉米,我瞧着一亩就能比粟谷多个七八成!”
“竟然能比粟谷高七八成!而且这在田里的日子还这么短,这可太让人意外了!”范正明一脸的诧异。
他亲自下到田里去掰了一个玉米棒子,把上面的包衣剥去,瞅着黄灿灿的玉米棒子,他想到前些日子,这丫头给他送的嫰玉米,吃着濡甜可口,就把玉米棒子拿到鼻端轻轻嗅嗅,一股清香的味道。
“林老,这玉米想必用途也很广泛,这丫头可真是不一般呀?”范正明想的更加深远,有了如此高产的粮食,而且周期这样短暂,一年能轻易的种出两季的粮食,可是他做梦都想的事情。
他的眼睛透过这黄灿灿的玉米棒子,仿佛瞧见了安顺的辖地到处都种上了这些玉米,那粮食多的堆的满地都是。
“嗯,哎,可惜是个丫头,要是个男子,这叶家也会有飞黄腾达的那一日啊!”林书正遗憾的说着。
“不,林老,丫头也可以做出一番顶天立地的大事情!”范正明倒是没有认同林书正的想法,他知道如今要打仗了,这粮食可是重中之重,没准自个也会因为这丫头的能耐改变命运。
想到薛博那狗贼正瞪眼瞅着这一方土地上的种粮大户,范正明心里也有了思索,一定要不惜一切的力量保住叶家的粮食,不能走漏消息。
他把手中的玉米棒子放到田里的竹筐里,然后和林书正上了田埂,“林老,我还有一事要和馨丫头商议,如今淮安的知府薛博正处心积虑的要低价强行收购粮食,那狗贼是京城的大奸臣薛迁的侄子,他的反常行为不得不让人提防啊!”
范正明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凝重,“如今咱们还要打仗,稍有不慎就会有灭顶之灾,为了保证万无一失,这粮食的事情可不能往外透露一丝一毫!”
这朝廷要打仗的事情,林书正早已知道,让他想不到的是淮安知府薛博的做法,难道他特意储存粮食,还要做出叛国投敌的事情吗?
想到这些事情,竟然和自家也有了一丝的牵连,林书正的心情也有些沉重,“范老爷,这可咋办呀?这粮食的事情也不能藏着掖着,就怕万一让心思歹毒的人知道,那可就惹出祸端了。”
“林老,你别担心,我回去必定会想个妥当的法子!”范正明知道林书正就是个胆小怕事的读书人,就给他宽着心。
见到了吃饭的时候,外公和范正明竟然在大田里没回来,叶婉馨就让奎子拉着田里的饭菜,她也趁着牛车来到大田。
“范伯伯,外公,这么热的天,你们咋不回去呢?要是热出个好歹,我的罪可就大了!”叶婉馨板着小脸嗔怪着他二人。
“好了,我们错了,林老,咱赶快回去吧,没瞧见馨丫头的嘴都能挂个瓶子了!”范正明笑呵呵的打趣着叶婉馨。
奎子把饭菜卸下车,又把他仨人送回家。
吴金良正站在叶家老宅的门外伸着长脖子瞅着他们,见县太爷竟然坐着牛车从叶家的大田回来,他惊异的瞪着眼睛,“馨丫头,你咋把范大人的马车指使到我家了,让范大人受委屈了!”
“哎呀,里正伯伯范,范伯伯可没感觉受委屈,他自个走着去了大田,可不能怪我,我还是好心才让牛车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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