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了,曲大夫刚才在那边寻到了一些野果子,你快些去采摘吧,这鱼马上就能吃了。”瞅着二柱生气,老七赶快把他打发到曲修凌身旁。
一听有野果,二柱把这抓鱼的事情立即忘了,欢天喜地的去找曲修凌了。
他们找了颗大树,蹲在树下吃着烤鱼。
老七正在收拾吃食东西,曲修凌在日头地下翻晒着被雨淋湿的药草。
唯有二柱躺在地上乐滋滋的吃着摘来的野果子,“七哥,这里可真是好,我有点舍不得走了。”
老七白他一眼,“舍不得走,你是瞅着这里有鱼和野果子吃,还能跳水里嬉闹,等到冬日里这湖面上结了冰,也没有了各种的野果子,瞧不把你饿死c冻死!”
二柱把手里的野果子捧到老七面前,“七哥,你吃些吧,又酸又甜的,可好吃了。”
老七把晒的半干的烤鱼干装在木桶里,“我这会不想吃,你也少贪嘴,这果子留着等找不到水时,再吃吧。”
“七哥,你这会可是过于操闲心了,没瞧到这里到处都是水,哪里会找不到水!”二柱瞧着老七不吃,就自顾自的往嘴里塞着野果子。
曲修凌把晒干的草药装进背篓,瞧着老七又往湖边走去,知道他又要去抓鱼,就拦住了他,“老七咱走吧,趁今儿天气好,咱就多赶会路,湖里的鱼也不用再抓了,这片谷地有好多的野鸡和兔子,再不济你没瞧到还有好多的鸟呢,随便就能弄来吃的。”
“不抓也行,可惜的是那个木桶丢了,鱼抓多了,也没处放,咱这就走。”老七瞅瞅湖水转了回来。
他们把东西带上又开始往前赶路。
正走着,老七瞧着这里的络麻长的好旺盛,又瞅着他仨的鞋子早就破的挂不住脚。
今儿前晌他脚踏入这谷地,瞧见到处都是羊胡子草,心里就想到了打草鞋,如今又瞅见这络麻,他心里更加的欣喜。
老七思索着便停下脚步,“曲大夫,你先坐下歇会,我瞧着咱们的鞋子不行了,这里的络麻和羊胡子草不错,我割一些,晾上两日就能编几双鞋子。”
二柱听到老七要割这络麻就喜上眉梢,他从前面折回笑嘻嘻的凑到老七面前,“七哥,你瞧我的裤子已经露出屁股了,要不咱就多割些这络麻,你给我打个蓑衣吧,要是再想昨儿下雨,也不怕了。”
瞧着二柱缠他,老七又望向曲修凌和二柱的衣裳,皆是露着皮肉,他略微思索一下,随即就痛快的应下,“行,要不今儿后晌咱就不走了,多割些络麻摊在那片树荫下晾晒,明儿就凑合着打蓑衣了。”
见老七答应了,二柱就把背篓取下,就要去弄络麻,“七哥,我太好了,我这就去弄络麻去!”
曲修凌瞅着二柱的笑脸,就有些不以为意,“二柱,不就是打个蓑衣吗,瞧你笑的嘴快合不拢了!”
二柱卷着衣袖,和曲修凌说着,“曲大夫,你不知道,七哥打成的蓑衣穿起来是很轻巧的,这早上和夜里是越来越冷了,有了这蓑衣,咱就能少受好多罪!”
曲修凌想想也是,身上的夏衣已经破的不能见人,能穿上蓑衣,也好遮些丑。
老七用砍刀割着络麻,想着要打三人穿的蓑衣用的分量可不少,就加快了速度。
二柱没有趁手的工具,就用手拔,可是才一会子,手上就被络麻的叶子把手上割破。
老七瞧着二柱手上有血,不禁皱起眉头,“二柱,你别在拔了,把我割下来的络麻拿到树荫下,你和曲大夫,先把麻皮剥下来,晾晒着!”
二柱瞧着地上堆着的络麻,苦着脸,“七哥,没有刀子,这麻皮我俩咋能剥掉呀?”
“说你笨,你还不服,把这络麻平摊在地上,用脚踩踩,它裂开不就好剥皮了!”老七拿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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