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要人没事就好,没见到你们时,我的心一直提着。”徐敬守点点头。
聂清源缺缠着徐敬守,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趋势,“徐大人,你是在外面找到的曲神医?”
徐敬守瞧着聂清源还是有些迷茫,笑着催促他,“清源,别纠缠此事了,快带我去瞅瞅你们猎杀的黑熊!”
老七想到二柱还在树上,就率先往二柱待的那个地方去。
骑坐在树上的二柱身子已经僵硬,他俩眼死死的盯着树下的动静,先是瞧着大黑熊死命的乱跑乱撞,小黑熊也像个无头苍蝇似的跟在大熊的后面转悠。
大黑熊疼的在地上翻滚着,见小熊缠着它,心里更加烦躁,勉强站直身子冲着小熊吼了几声,又拍了一掌,那小黑熊才吼叫着离开。
二柱瞧着大黑熊倒在地上,有一会子连动也没动,他心里一喜,这黑熊八成是死了,他就从树上下来。
徐敬守他们赶到时,那只母熊已经倒在地上,小熊也已经不见踪影。
二柱听了老七的解说,知道眼前的二人是专门来寻曲大夫的。
他羡慕的瞅着徐敬守和聂清源手中的长剑,悄悄的扯着老七的破衣袖,“七哥,他们的宝剑可真好!”
徐敬守瞧着二柱脸上羡慕的表情,知道这孩子是瞧上了他们的长剑,就笑呵呵的说着,“小兄弟,你想不想要这样的剑?”
二柱听到徐敬守的话,脑子有些呆愣,还是老七推了他一把,“你个憨货,徐大人问你话呢!”
二柱回过神来,抬头望了徐敬守的脸,又把头垂下,羞的连脖子都是红的,他拘谨的搓着手,不知该说啥话。
“小兄弟你今年多大了?还是个孩子呢,却要受这样的苦,你爹娘咋舍得让你出来呢?”徐敬守瞥眼二柱瘦弱单薄的身子心里有了一丝怜悯。
“大人,我今年十五了,我身子结实的很!我爹娘和大哥早死了,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说道自个的身世,二柱的脸变的有些凄苦,他在村子里时常被人家欺负,要没有老七给他撑着,他的小命早完了。
徐敬守瞧着黑熊有些可惜,“清源,这黑熊快死了,咱没有马车,这上好的熊肉却带不走!”
“徐大人,你可别失望,馨儿那臭丫头做菜的手艺好,咱把这黑熊拖出林子,先美餐一顿再说!”聂清源用长剑轻轻的拍着黑熊的头兴奋的说着。
“清源,这么大的熊,凭咱几个能吃多少啊?”
徐敬守想到自个瞧到黑熊,竟然也变的小家子气,就自嘲的笑笑,“好了,我也不说废话了,曲老和叶姑娘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咱要赶快出去。”
“徐大人,这熊咱也先拖出去吧,要是留在这儿,待会就有别的野兽过来!”聂清源瞧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黑熊说着。
“那好,咱弄个大树枝把它抬出去吧。”徐敬守扫了一眼这阴森的林子,就同意了。
老七用砍刀砍了一根大树枝,又快速的削成了一根木棍。
他和聂清源把黑熊绑到木棍上,俩人又弯腰抬起。
叶婉馨已经把徐敬守午时打到那两只野鸡烤好了,她和曲修凌吃了一点鸡肉,俩人又把剩下的鱼汤喝了。
曲修凌喝完鱼汤,用手摸摸嘴,眼含热泪的瞧着正在洗碗筷的叶婉馨,“丫头,别忙活了,快过来陪老头子说说话,老头子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叶婉馨翻眼瞅着他,话里带着嘲讽,“曲爷爷,你这回可知道天高地厚了吧,整日的没事作妖,瞧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又被这丫头嘲笑,曲修凌惨白的老脸上有了红晕,他嗫嚅着,“丫头,都怪老头子贪玩,才受了这样的罪,想想也不亏。”
叶婉馨把碗筷洗干净,站起身子望着林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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