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事,就不怕你们寨主怪罪!”
东陵玄翔听了空着俩手就来的那句话,脑子灵机一闪,他从怀里摸出一些银票。
朝那个说话的小喽啰扬扬手中的那些银票,放缓了语气,“小兄弟,这几日天气不好,就耽搁了行程,我们来时的马车也坏在路上,给海寨主的贺礼都在马车上,只好见了海寨主,送些银票来弥补一下了!”
那俩小喽啰瞧着东陵玄翔手里的银票,眼都差点被这银票闪瞎。他们使劲的把嘴里的唾沫咽了下去,点头哈腰的说着,“几位爷,稍等会子,小的这就上去给寨主禀报!”
宁轩目瞪口呆的盯着那俩小喽啰屁颠颠的背影,好一会子才惊异的说着,“东陵,你这招的杀伤力还是不小啊!”
“那是,大爷我的拿手功夫在京城还百试百赢!他们这些山里的小贼,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银票,还不是差点被我闪晕头脑!”东陵玄翔得意洋洋的说着,又把那叠银票揣回怀里。
“嗤!”宁轩这回可没饶过东陵玄翔,“你呀,别吹牛了,在安顺是谁使出了这一招,还被个小丫头嫌弃来着!”
宁轩学着叶婉馨的样子,蹙起眉头用手捏着鼻子撇嘴嫌弃的说着,“呃!快拿走!这银票太臭了,有病菌!姐不要!”
瞧着宁轩这货竟然把叶婉馨的神态学了八九分的像,东陵玄翔的俊脸瞬间红透了。
他恼怒的冲着宁轩的屁股猛踹一脚,“混蛋,还不是为了救你,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被踹翻在地的宁轩捂着屁股,颤巍巍的站起来,一脸的苦相,“海子,你瞧瞧他这得性,被我揭穿了底牌,老羞成怒了!”
“呸!你个厚颜无耻的狗东西还有脸说这话,要不是你说那丫头是狄润珠的后人,大爷我能让那臭丫头给捉弄了!”东陵玄翔想到被叶婉馨戏弄,牙根就直痒痒。
海子把宁轩衣裳上的雪拍掉,止不住一脸的好奇,他压低声音问着,“宁公子,安顺的丫头是谁?咋恁有胆子呢敢调戏东陵公子!”
宁轩气哼哼的用手揉搓着屁股,“能有谁,就是你家的馨妹妹!除了叶姑娘,能收拾了这黑心贱人的女人我还没见过!”
“宁轩,你给老子闭嘴,当初还不都是你惹出的笑话!你还没完没了的瞎叨叨!”东陵玄翔黑了脸,作势又抬起了脚。
宁轩往一旁躲闪着,嘴里也不饶人的说着,
“我就说,谁让你心那么黑呢,我的屁股都被你踹烂了!”
他们打闹的累了,宁轩先向东陵玄翔求饶。
东陵这才板着脸说着,“宁轩,你要是再敢说一次安顺发生的那件事,大爷就给你割袍断义!”
宁轩捋捋有些皱的衣裳,苦着脸,“东陵大爷,小的巴不得给你这大尾巴狼断交呢!我啥时候和你斗就没沾过一回的便宜!”
他俩的举动让海子偷笑不已。
过了快一个时辰,刚才离开的那俩小喽啰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出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
东陵玄翔听到有人过来,脸上的嬉笑也收敛起来,换成了严肃的表情。
那青年男子上下打量着他们一遍,就双手抱拳,歉然说着,“我是海青云,不知几位来到鄙寨,失礼了!”
东陵玄翔也回了他一礼,“海公子不用客气,在下董凌玄,这位是我义弟”
“在下安然!”宁轩怕东陵玄翔那家伙给自个起个坏名字,就急忙打断了他的话,说出了他的表字。
东陵玄翔被宁轩抢了话,心里有些气恼,可是又不能发作,脸上憋的有些红。
宁轩却若无其事的拉着海子,给海青云引荐着,“海公子,这是我姨母家的表弟吴大海!”
海子听到宁轩的话,有些受宠若惊,他憨厚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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