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道声音,刘树青就见面前站了一个风尘仆仆的年轻男子,他惊喜的喊着,“聂公子,你从西边回来了?”
聂清源双手抱拳给刘树青见礼,“刘捕头,年过的可好?我才进安顺的地界就来找馨儿丫头了,你可真是业务繁忙啊!”
刘树青瞧着聂清源一脸的疲惫,上前拉起他的手,热情的说着,“聂公子,我哪里能比得上你千里迢迢的给将士们送粮食,那才叫辛苦呢!”
聂树青客气的的说着,“也没多辛苦,刘捕头,还有件好事我要和你说,这次在长安郡粮食交接时,赶巧碰到了你外甥海子,这小子可是真是运气好竟然跟着东陵玄翔,要不了多少日子,他必定能出人头地!”
惊风听到他二人肆无忌惮的说着,西边粮草的事情,心里就涌出一丝怨愤,都是义渠宗杰那可恶的家伙从中搅和,让少主失去劫粮草的机会。
就连义渠擎天也被聂清源的话吸引了,他驻足观望,想瞧瞧这聂清源到底是啥来头。
意外得知自家外甥的好消息,刘树青心里也十分高兴,他诚恳的邀请聂清源,“我原本要回花溪,既然在这里遇上,先把这些恶徒送到衙门,我为你接风洗尘!”
“刘捕头,你的心意小弟心领了,咱先把这恶徒送到衙门,正好我还有事要找范老爷!”聂清源客气的拒绝了刘树青的盛情。
“既然聂公子有要紧事,那咱隔日再聚,馨丫头的小伙计被他打的成重伤,我还要去医馆瞧瞧,今儿还要麻烦你!”
英子在马车里也是等的心慌意乱,心里揣测好一会子,不知馨丫头的铺子到底出啥了事。
英子费了好大力气才挤进人群,瞧着当家的正好聂公子说话,她也凑了过去,“聂公子,你是来找馨丫头的吧?听说她今儿去了淮安府!”
聂清源听到英子的话,心里也没有多少失望,他这次赶到安顺是为了见见平嫣儿。
已经有俩月没见过这丫头了,当初走时知道她已经从花溪去了幕府,先到衙门和范老爷把公事办完,后晌就能去幕府见她。
心想叶婉馨既然是去了淮安府,那自个往后多的是相见的机会。
聂清源若无其事的说着,“大嫂,没事的,我路过安顺顺便来瞧瞧,刘捕头,你们有事,就先忙吧,我这就把他们都带走!”
刘树青帮着聂清源把惊风和地上躺着的年庆生扔到马车上。
他想到那个言风被曹章送到了医馆,还不知啥样子。
“英子,今儿馨丫头铺子里进了恶贼,有俩小伙计受了伤,咱去百草堂瞧瞧吧!”
英子的手被刘树青握着,她有些羞涩的点点头,“嗯,我听你的!”
俩人赶到百草堂。
王婆子瞧着是刘树青进来,就丢下儿子,朝他一惊一乍的喊着,“刘捕头,这香满园到底是得罪了谁呀?刚刚送来的小伙计怕是不行了,这医馆的大夫全跑去给他诊治了!”
刘树青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这言风要是有个好歹,馨丫头回来必定要发怒。
他松开了媳妇的手,大步迈向医馆的后院。
站在百草堂外面探消息的义渠擎天听了王婆子的话,心里也有些埋怨惊风,咋能下恁重的手呢,他还想利用言风,又被惊风给搞砸了。
想到这些日子他是诸事不顺,就有些气闷的离开了百草堂。
守在门外的曹掌柜见到刘树青,急忙拉着他的手,“刘捕头,正好你过来了,言风的伤势严重的很,这大夫都说不好医治,你赶快去花溪把曲神医给拉过来!”
刘树青点点头,推开木门瞧着里边有三个年纪大小不一的大夫,正在给言风查看,瞧着他们面色凝重,精神紧张,刘树青心里明白曹章说的是实话。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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