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家还有一万多两银子存在金利钱庄,就收起了鄙夷东陵玄翔的眼神,立即绷紧了小脸,“嗯,这就去!”
还没走出铺子,又返回来叮嘱曹玉儿,“玉儿,等曹伯回来,先别和他说金利钱庄的事情!”
六神无主的曹玉儿眼里含着泪点点头,“知道了。”
叶婉馨瞧着东陵玄翔也跟着她和舅舅,径直说着,“东陵公子长途跋涉,不嫌劳累吗?”
见这丫头终于和他搭腔了,虽然话里满是嘲讽的味道,东陵玄翔还是有些受宠若惊,他腆着脸,“我在关外憋了好久,那样热闹的场面,让我知道要是不去瞅瞅,定然会后悔的!”
“再说有人的银子打了水漂,我还想瞧瞧会不会难受的掉眼泪呢!”
“就知道你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去了也没好事!”叶婉馨撇着嘴凉凉的瞟了他一眼,心想,这古时的钱庄和现代的银行也差不了多少,它肯定还有上家的,姐的银子横竖也飞不了,想瞧姐的笑话,你个死纨绔打错了算盘。
东陵玄翔忽略了叶婉馨的态度,嘚瑟的拍着胸脯,“嘿,你可别小瞧本公子,那里鱼龙混杂,说不得本公子还能抓他个罪犯呢!”
“哼,还抓犯罪的,我咋瞧你也不像那见义勇为的英雄,那黑乎乎的脸,别吓着老百姓就不错了!”叶婉馨使劲的瞅了他两眼,没给他留一丝的脸面。
被这丫头冷眼刀子瞅着,东陵玄翔面不改色,依然上了敏强的马车。
他们赶到金利钱庄,那里已经是闹哄哄的一片。
有好多的人围着金利钱庄的铺子哭天抢地,衙门里的官差在维持着秩序。
叶婉馨的眼神扫视了一遍,意外的瞧见曹章面色沮丧的挤在人群里,后背上还有斑斑血迹。
叶婉馨的鼻子骤然酸涩起来,要是自家银子泡了汤,曹伯肯定要好些日子过不来。
侯三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都往后退,老是堵着铺子的门,还咋让我们料理这事!”
胆小的瞧着侯三手里亮闪闪的大刀,都往后退。
有一个穿着蓝色锦衣的中年男人面如死灰的迎着侯三的大刀,“我全部的身家都在这金利钱庄里,我不活了,你砍了我吧!”
侯三往后退了一步,睁大小眼珠子怒声骂着,“嘿,还真有他娘的不怕死的,你想死也别忘我侯三的刀口上撞,你学学王全义不就结了,干嘛找我的晦气!”
刘树青皱着眉头,从铺子里挤了出来,“侯三,里边忙的顾不过来,你还啰嗦个啥?快进去干活去!”
“刘哥,你瞧这老小子和我缠上了,坑了他银子的又不是我!”侯三脸揪到一起那疤痕更加的难看。
刘树青拉着那蓝色衣裳的男人劝说着,“你别丧气,拿好你的票据,咱安顺的金利钱庄出事了不假,不是还有淮安府的吗?”
听了刘树青的话,有头脑灵敏的立即想到,这话也对,反正那个把银子存钱庄都是有票据的,只要这金利的总老板没死绝,自家的银子还不会打水漂。
人群又开始乱哄哄的,不过不再是死气沉沉,还有人笑着说,“不怪我们脑子笨,都是被王全义的死,吓的乱了心神!”
叶婉馨凑到刘树青面前,“树青舅舅,你来了有一会子了,里面到底是啥情况呀?钱庄里别的人都在吧?”
这下又让东陵玄翔抓了把柄,“喂,叶大掌柜,你刚才不是不担心银子的事吗?恁快就换了心思,我还想着你有别的法子呢!”
“东陵公子,你一边待着去,啰里啰嗦像个长舌妇人,这里有你半个铜板的关系吗?”
刘树青经过早上的事情,心里忒烦东陵玄翔这人,见被叶婉馨奚落的没脸皮的东陵玄翔直抽嘴角。
他心里暗呼真爽,还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