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瞧瞧玄翔那孩子吧。”
东陵崇德没言语,点点头,二人一同出了大帐。
躺在床榻上的东陵玄翔,盯着俩眼红肿的像兔子眼的宁轩,他嘿嘿笑着,“阿轩,别这样,爷还没死呢,你的眼都哭成这样,也不怕让人瞧见笑话。”
想到刚打了几次胜仗,眼瞅着就能把义渠鸿烈给赶出去了,将士们却莫名其妙的得了这病,连东陵玄翔也未能幸免,他怎会不难过。
宁轩用手抚着闷闷的胸口,“东陵,咱如今是有了充足的米粮,可是将士们却没胃口去吃,你也染上病,我心里实在是难受啊。”
“难道咱真的没在战场上拼掉脑袋,却要毁在这摸不到头绪的疫病里?”
听着好友情绪低落,东陵玄翔脸色苍白,却坦然的笑着,“阿轩,别说丧气话,你要振作,我还指望把那义渠鸿烈打败回京娶那鬼丫头呢。”
突然他贼兮兮的笑着,“阿轩,我昨夜真的见到那鬼丫头了,还有曲老头也来到咱这里了。”
自从得知东陵玄翔染了病,他几夜都合不上眼,心里极其害怕睁开眼,东陵玄翔已经没了。
见好友这时候了还念念不忘叶婉馨,宁轩心里一阵悲凉,鼻子酸涩的很,“东陵,你又做好梦了,嗯,能做梦也是运气。”
“我真是运气好,上次那丫头已经答应我了。”东陵玄翔闭上眼美滋滋的想着叶婉馨的举手投足之间的风韵。
东陵崇德的脚还没走到儿子的营帐,就有几个参将红着眼拦住了,“东陵大将军,李昌将军他不行了”
宁昭一听,急忙开口,“崇德兄,我去瞧瞧李昌,你去玄翔侄儿的营帐吧。”
东陵崇德的坚毅的脸上浮上悲凉,他抬收拒绝了宁昭的提议,“不,李昌风霜刀剑的跟着我十几年,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疫病,我要去见他最后一面!”
进了东陵玄翔的营帐,入眼望着床上东陵玄翔的脸色惨白,宁昭就责问这自家儿子,“轩儿,你也在这里,玄翔生病,你咋不去大帐禀报呢?”
“爹,我”
瞧着宁轩红了脸,东陵玄翔笑着打断了好友的话,“宁叔叔,不怪阿轩,是我不让他说的,没事的,过几日我就好了。”
宁昭语气和善的责怪着,“你这傻孩子,染病要尽快医治,咋能不禀报呢?”
瞧着东陵玄翔气色还好,宁昭揪着的心稍稍的放下一些,叮嘱自家儿子尽心的看顾,他又起身去了李昌的营帐。
通往关外的路上,风沙突起。
颠簸在马背上的叶婉馨已经做了几重的防护,嘴里还是感觉有沙子颗粒,眼角也磨的有些干涩,手脸上的皮肤别提有多干燥。
曲修凌毕竟岁数大了,经不起寒意和风沙,他这几日已经缩在马车里不露脑袋。
就是一向耐不住性子的狄成也安稳下来,和骆文浩都骑在马上默默的跟着。
让叶婉馨没想到,幕云晋的身子却能顶的住这苦寒的天气,仍然兴趣不减的随在她身侧。
范东盛给他们找了个稳重的管事,陪着他们一路行走。
瞧着在这漫天都是风沙,别说房子连颗树都不见,叶婉馨稍微的掀开遮脸的棉布,问着身侧的屈管事,“屈伯伯,还有多久能到地方啊咱走的可不近,咋没见一户人家啊?”
屈令先呵呵笑着,“叶小姐,咱走的还不算远,为了咱的安危,我让大伙走了比较远的那条路,要是想到玉门关,只怕还要四五日呢。”
叶婉馨沉思了一下,问起屈令先,“屈伯伯,那近路能几日赶到玉门关?”
就怕叶婉馨急着赶路,要挑那条近路,屈令先一脸紧张的回着话,“叶小姐,那路虽然好走,一日半就能赶到,可是并不适合咱们这些人,如今关外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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