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防的挨上了果盘。
义渠鸿烈用手抱着疼痛不已的脑袋,无辜的说着,“王兄,办砸了事的可不是我,你要撒火也要找对人。”
义渠宗烈脸色发青的望着这个心怀叵测的胞弟,怒声呵斥着,“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他的亲随急忙拉拽着他走出了大帐。
自个无端的受了王兄的打骂,义渠鸿烈心里气愤难忍,他骂骂咧咧的回到自个的营帐。
早有新来的门客肖重给他作揖,“二王爷,你咋这副模样?”
他贴心的问罢话又吩咐侍卫去喊军医过来给义渠鸿烈包扎伤口。
“肖重啊,你可要尽快的给我想个法子,日日受他父子的鸟气,本王的日子没发过了!”义渠鸿烈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就把希翼的目光对准了肖重。
“嘘,二王爷,当心隔墙有耳。”
肖重的谨慎又激起了义渠鸿烈的滔滔怒火,“怕个啥,这是老子的营帐,哪个不开眼的敢过来找事,爷立即劈了他!”
肖重瞧着时机已到,郑重的坐在义渠鸿烈的对面,“二王爷,属下还真有几句知心的话,不知当不当讲。”
把手上沾染的血迹抹在衣袍上,义渠鸿烈微微的皱紧了眉头,心里暗恨大哥的心狠。
他不耐烦的扯着嗓门,“有话就说,老子就不耐烦你们这些读书人,个个都像个婆娘,说句话吞吞吐吐的!”
肖重走过去凑在义渠鸿烈的耳畔,悄声说了他的计划。
义渠鸿烈瞪着猩红的眼睛,砸吧着嘴,“肖重,这样不好吧,他可是我嫡亲的大哥,做这样阴狠的事情,会让人嗤笑我义渠鸿烈的!”
“自古五毒不丈夫,你要是还想被人家拿捏,就当我肖重刚刚说的话是放屁,我这就收拾东西立即走人!”肖重红着脸嘴里说着从来就不曾说过的粗话。
“别,容我再想想。”义渠鸿烈用手摸着光溜溜的脑门,陷入了沉思。
没过一会,他把大腿一排,“好,你说的对,那父子俩就存了坏心思,怪不得已经到手的粮食让人给劫了,他们这是把老子当三岁小孩哄着玩呢!”
义渠鸿烈的眼神亮了,“肖重,你说的是真的,只要把兵卒撤离这地方,章于部落的粮草真的会有人给我送来?”
肖重见疑心很大的义渠鸿烈有些动心,加大了挑拨的力度,“可不是吗,那章于早就想和咱合作,可是大王总是推三阻四的,我怕二王爷你的兵卒也会被大王给吞并了,你可别忘了,人家可是嫡亲的父子,你能亲的过人家吗?”
“嗯,我就知道这次我的好侄儿肯从南边回来,是存了坏心的,老子辛苦打下的这片地方,岂能让他个黄毛小儿坐收渔翁之利!”义渠鸿烈说着这话,恨不得立即拿刀劈了自家居心叵测的亲侄儿。
他俩又密谋了好一会子,义渠鸿烈终于满意的拍着肖重的肩头,“好,要是老子的大事谋成,你就是我的丞相老爷!”
做戏要做真,身为东陵崇德身旁的第一谋士肖重,忍着郁闷,殷勤献媚的给义渠鸿烈屈身磕了一个响头,“嗯,那属下先给我吾皇叩头了!”
他的举动让义渠鸿烈乐的合不拢嘴。
仿佛已经稳坐大王的位置,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大王的位置算个啥,那汉人皇帝的龙椅自个也能坐好。
三日后的一个夜晚,义渠鸿烈带着手里仅存的五万兵卒离开了和大哥互相守望的大营。
可悲的是他们刚刚来到肖重指点好的地方,营帐还没安置好,就被宁昭父子亲自带着的将士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场大战从早上辰时打到后晌酉时末,疲惫不堪的义渠鸿烈怎敌的过养精蓄锐的宁家军,义渠鸿烈也被活捉,五万兵卒一日的功夫就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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