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现出了白色的怪异物体。一个接着又是一个,苍白的容貌如同花儿绽放般出现在中庭。那苍白是冰冷干枯的骨骼的颜色。骷髅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无人的中庭渐渐被这怪异的团体包围。
assass并不是只有rider和韦伯才知道他们还活着。就在不久之前,舞弥和saber还见到了前来爱因兹贝伦的城堡袭击的assass与他们的aster。
assass并不是单独的一个,而是借助了某种宝具的功能达到了复数的存在。
“怎怎么会有着这么多的数量!”一边的韦伯看着围绕成圆形的assass一步步的逼了过来,不由的发出近乎惨叫的叹息声,这样子的数量在他看来完全是作弊一样子了。
“我们是以整体为个体的servant,而其中的个体只是整体的影子而已。”assass们一边逼上前来一边缓缓的发出阴森的声音出来。
想要靠着数量的优势吗?saber看着围过来的assass们,不由的开始在心中分析着应对的方案。assass们的数量虽多,但是还不足以让saber畏惧,她所担心的却是舞弥的安危,身为普通人的她,任何一个assass都可以轻易的杀死她。
assass是以圣杯为目的被召唤来的servant,他们应该无法忍受被作为时臣和archer的棋子——但,他们也无法违抗令咒。为了今夜的行动,言峰绮礼使用了一道令咒,命令他们“不惜牺牲也要胜利”。令咒对servant而言是绝对命令,这样的话,他们只能选择遵循命令。
虽然看着被誉为最强的saber脸色大变的他们心里很愉快,但事实她却并不是他们的目标。被指定的攻击对象是rider的aster。虽然rider拥有威力强大的宝具,但它的破坏力是定向的,如果assass从四面八方进行攻击,那肯定能够攻击到那个怯懦的矮个子的aster。
是的,这对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而言,是千钧一发的危险时刻。但为什么这名巨汉servant依然在悠哉游哉地喝着酒呢?
“ririder,喂,喂”就算韦伯不安地喊了起来,rider依旧没有任何行动。他看了看周围的assass,眼神依旧泰然自若。
“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嘛。不就是宴会上来了客人,酒还是照喝啊。”
“他们哪儿看上去像客人了!?”
rider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面对着包围着自己的assass,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招呼道:“我说诸位,你们能不能收敛一下你们的鬼气啊?我朋友被你们吓坏了。”
saber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archer也皱起了眉头。
“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席?征服王。”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rider平静地说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们伸去。
“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咻一记穿透空气的响声回答了rider。rider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这是assass中的一人干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rider无语地低头看着散落在地面的酒。骷髅面具们似乎在嘲讽他一般发出了笑声。
“看起来还真的是一群恶客呢”rider摇着头无声的叹息着,平静的语调,但是所有人都察觉到了这语调与开始的他简直判若两人。“我说过了吧,这杯酒和你们的血同在,既然你们期望它散落在地,那么我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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