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打着东方轩的肩膀，“你混蛋，你是个大骗子，你是个骗子！”

    “……”东方轩不说话，只是轻抚楚二蓉的后背，也不说话。

    楚小匆张张嘴，原本想说出口话，又保持了沉默。

    楚二蓉突然双手捧住东方轩的脸蛋，质问，“你喜欢不喜欢我？”

    “喜欢。”东方轩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以前总觉得随口能说出喜欢，特别轻浮。可此时狠不得把甜言蜜语都说给面前的孩子。

    楚二蓉狠狠擦掉了脸上泪水，逼问，“那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别的女人？”

    “你！”东方轩也伸出手，给小姑娘擦泪水。

    楚二蓉气的抽气，一把抓住东方轩的手。吭哧咬过去，眼泪再次留下，“你骗我，你骗我！”

    “我没有。”心痛，又无力。到底怎么才能哄住她。

    其实任性是孩子的天性。三个孩子太过于早熟，他们也不过五周岁多些。

    楚大枫看着东方轩哄着楚二蓉一幕。突然想起小匆犯病了，那个时候也是这样。病昏头的小匆谁也不记得，抓住谁就咬谁。

    真的，痛苦不只是孩子，还有大人。

    东方轩脑袋抵在楚二蓉脑袋上，轻嗅发顶的香味。至于自己被咬的手，根本不介意。

    淡淡血腥味。楚二蓉突然一愣，连忙放开。果然就看见被咬的地方破皮，深深的牙齿印。

    “我，我……你为什么不说？难道不痛吗！”楚二蓉气结。

    东方轩点头，“不痛，根本不痛。”

    “……”楚二蓉冷冷哼声，“把我放下来，我不想在看见你。”

    “我错在哪里，你说，我改。”东方轩轻声哄劝。此时他不是高高在上的东方总裁，只是一个想哄着女儿能开心的笨拙父亲。

    楚二蓉低下脑袋，闷声，“你没有错。”

    “你不说，我不清楚。”东方轩抱着楚二蓉，低头看着身边的两个孩子，“我请你们吃饭，你们想吃什么？”

    楚大枫温柔笑了笑，“叔叔，二蓉喜欢吃鱼。”

    喜欢吃鱼？东方轩开车带着三个孩子去饭馆吃鱼了。

    孩子被接走，或者说东方轩去接孩子时候。陈月的手下就给楚笑微打电话。后来楚大枫又发的短信，实话实说。

    楚笑微整理好文件，走到齐心身边，“小心，今晚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麻辣香锅。”

    “好啊，我有时间。”齐心也是个小吃货达人。

    水煮鱼，清蒸鱼，烤鱼。这里是个三鲜馆，订的大包厢。除了鱼，小匆要了些大闸蟹和虾米。大闸蟹哥哥喜欢吃，虾米自己喜欢。

    因为价钱摆在这里，上的鱼，鱼刺基本都软了。

    东方轩还是害怕，给二蓉夹得鱼都一一检查确实没事。

    楚二蓉看在眼里，微微低下了脑袋，眼中流光闪烁。对于爹地这样特地讨好，她才没有感动。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感动的人。

    其实恐怕也只有楚二蓉在这里斤斤计较了。

    东方轩揉了揉楚二蓉的脑袋，“快点吃吧，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哼！吃就吃！楚二蓉还是动筷子吃鱼。

    楚大枫给楚小匆剥虾，全部都喂进弟弟的嘴里。东方轩看着体贴的哥哥，把大闸蟹也给剥开，剔出新鲜的蟹肉都给了大枫。

    这应该是第一次被成年男人这么照顾，还是他们的亲生爹地。楚大枫吃着稍微有点别扭，每次都是他照顾别人，这次换成东方轩照顾他，当然会不好意思。

    三个小孩都很乖，东方轩没有吃多少，全部都照顾几个孩子。

    “吃饱了？”东方轩看着楚二蓉停下筷子，询问。小匆还往嘴里塞东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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