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疑这钱是不是我拿的。
我确实没有拿过这笔钱,我当时的心裡一直惦记著晚上去我的同学家裡,和他先前说好几个女孩的事上。当然,我不可能那样对奶奶说。我流著泪,再三否定自己曾经拿过那笔钱,那一晚,我和她交谈了很久,最后是哭著离开她的屋子,躲进了小屋裡,将脸埋进了枕头。
我老妈不可能因为我哭几声就相信我所说的话,她是一个会从根本上摧垮你一切谎言的人。于是,隔了没几天,她领著我去学校,要我当众去把证人找出来,证实我自己说过的话。
“我不怕丢人的,告诉你,我会让你无地自容的。”她在学校门口停车,将最后一支烟抽完,再一次问:“你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
当然,我依旧摇头否定,因为没拿就是没拿,我的回答就是一种诚实态度。
她带著我,让我把那一天遇上的人按先后顺序都找一遍,她觉得自己不可能揭不穿我。我只得被押去校长室找卢奇阿娜,没想到这个人不负责任的态度再一次爆发出来,她说时间久了,不记得了。跟著,我只得再次被押著从小楼下去到对面的教学楼三楼,即教师办公室,我不会笑的高个子老师在,他说他从未收到过什麽袋子。最后我只得去向那天站在门外的几个老师求救。但他们全部回答说那一天办公室在修天花板,来回走动的人繁杂,谁会在意那种小事。
我完了,所有的证词都对我不利,那些人怎麽会不记得那件事了呢?这不可能,那一天我问过他们看见过我老师没有,他们不可能会不记得。但是他们全部摇头,生怕给自己惹上麻烦,只有一个老师不确定地说好像那天看见过我,但是时间久了,不记得了。
于是,这笔款项,不翼而飞。最终的结果,就是我老妈重新拿钱出来,郑重地亲手交给校长。而我的处罚时,被禁止出院校两週,即便回到家也被关禁闭一个月。
在这段时期,我受够了各种各样的人猜疑,几乎没有一个人相信,那事不是我干的。因为原因很明显,我找不到任何一个证人,老师一听说是钱,谁都不愿意参与进去,毕竟一方面说不清,另一方面参与了也最终与他们无关。再加上我本身就是黑帮学校转校过来的,学校同学没人会不知道都是些什么的人呆在裡面。我蒙受著不白之冤,即便是那天晚上找我出去的同学,也一口否认有这事,他可不愿意让他的父母知道和我混在一起,在外面找女孩胡搞。
在被禁止离校,家裡关禁闭的期间,我成了所有人的嘲笑对象,stellar和viviann自然不必去说,我只要出丑,她们是最乐意在边上挖苦的。无时不刻地、极尽其所能的、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就像生怕别人忘了那样每每谈起。我老妈乾脆不理我,看见我就躲开。我奶奶老得几乎没有什麽记性,忘记了曾经问过我,一遍又一遍要我向她发誓。
没有一个人相信我,那个袋子与我无关,从他们的表情裡就可以看出,他们全部都认为,那个袋子以及里面的钱,都是我偷走了。无论他们怎麽问我,我的意志变得越来越坚强,起初还争辩,最后索性只是摇头,一句话也不回答。
我的老爸借著找打火机慢慢走进我的小屋,抓著脑袋,颇不自然地看著天花板对著我说,如果说,不想承认的话,就一直否定下去,他小时候做错事也是这样的。我根本不回答他,我甚至都不去想他的话。我没有拿过就是没有拿过,这件事的本身,并非是因为我被怀疑对我不利,而是一个人的诚信,我正是遵循家族的信条,在做出正确的选择。
不久之后,一个亲戚要结婚了,大伙的注意力被转嫁到了这件事上面去了,袋子风波正式告已结束。我的两个姐姐似乎是被老爸教育过了,从此也很少再提起。总之,这件事就如同季节交替那样,也终于到了一个完结的时候。再过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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