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一阵叮当乱响,一个衣冠不整的中年妇女满脸潮红的从店里出来。衣服扣子都扣错了2个,低着头怯生生的站在柱子后面低着头也看不清模样。
柱子颇有些得意的说:“慧芳,这就是我的老板,我说的没错吧是个好人,看我这些天辛苦专门过来给我送钱让我出去乐呵,来,别躲在我后面过来叫老板好,真没规矩”柱子说着就拉扯背后的女人站前面,那个女的还是没抬头蚊子一样的声音也没听清楚说了些什么。
我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柱子的废话:“行了快点走吧,这几天我就在店里等我走的时候我会打电话叫你回来的,手机记得别关机啊。”
不由分说的推着柱子向车站方向走,那个女的小碎步紧跟着柱子。
柱子半推半就的走在前面小声说:“老板我都看见了你车里有个女的,不过没想到你喜欢醉酒的女人,这调调好特别啊。你放心我嘴巴很严的。不让我去伯母那乱说那你也要加油啊,等你弄出一个小老板这女的绝对死心塌地的跟你过日子了”
我也懒得听柱子的话,反正没一句靠谱的。现在满脑子就是在担心这个女的还能撑多久。把柱子和他相好的女人送了几十米嘴里随便嘱咐了两句我就急忙小跑回到车上。
打开后排座的车门,那女的依旧躺在座椅上。我也没再说什么小心翼翼的钻进车里慢慢把这个美女抱出来。
她的身子比想象中的轻多了,穿着一身不合体米黄色的宽大风衣整个人在我怀里显得非常瘦弱,风衣上血迹斑斑但是都已经干透了让衣服的布料有些发硬。黑色的打底裤紧绷在修长的双腿上看上去非常匀称,脚上的白色旅游鞋应该是37码的。整个人已经陷入昏迷瘫软在我身上。
我也没管别的,直接抱着女孩来到我店铺的二楼,一堆二手家电整齐的分类摆放在四周,除了窗户的位置空了出来周围基本上就算是塞满了。只留下中间15平米的地方杂乱的堆放了一些生活用品,一张脏的都看不清原本颜色的床垫直接放在地上当床用床单还算干净只是有些凌乱,被褥什么的卷成一团随意的扔在地上,方便面的盒子c没有洗刷的碗筷c啤酒瓶c零食袋一堆垃圾把这狭小的空间弄的看上去像个猪窝。
我也管不了别的随便用脚扒拉出一条通道,把女孩小心的放在还算干净的床单上。我尽量的小心翼翼,但是在女孩接触床单的一瞬间她应该是伤口被触碰到了微微的皱了下眉头。还好有知觉那就有救了,我庆幸的想着。
放下女孩我马上下楼在1楼的柜台对面的维修设备那里寻找需要的东西,平时收来的电器都要适当的检修,难免会有磕磕绊绊所以我这里常备一些高纯度的酒精和跌打的药品,纱布药棉很多是当初开店的时候母亲送来的满满一大包说是yn白药配合棉花纱布比创可贴管用,一直没用过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总算凑齐了要找的东西,又急忙跑上楼。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解开女孩的风衣扣子。女孩的身体很修长背血迹浸染的衣服已经干了粘连在女孩的皮肤上本,来很好看的白衬衣黑马甲现在感觉触目惊心。
无从下手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女孩的衣服完全粘在身上,有些部位还应该是伤口,稍微触碰一下女孩的呼吸就会变的急促眉头紧皱,感觉相当难受。
我手忙脚乱的在周围的垃圾里翻出一个电热水壶,接满热水,又回到车上找到一包从没打开的湿巾纸(这是母亲给我准备的,不然我一个大老爷们车上怎么会有这玩意)很久没用了应该已经干了,但是没拆封还是很干净的全部拿出来勉强能当毛巾用。找了一个不是很脏的脸盆,用湿巾沾着酒精擦拭了半天,然后接了半盆凉水。在等热水壶烧水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的解开女孩的黑马甲,准备要对她的白衬衣下手之前我小声的说:“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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