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用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让我无话可说。带着母亲浪迹天涯?开玩笑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能掂量清楚的,这样安稳的日子也就只能解决自己的温饱十天半个月的去饭馆搓一顿也就当过节,真要开始颠沛流离我也只能呵呵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也没有说的那样坏。我那个便宜父亲曾经的领导还有战友平时也是挺照顾我的这个家的,如果出了事于公于私他们肯定会帮到底,这点我非常放心,毕竟他们都是看我从小长大的。
说起我便宜父亲的战友和上级那些人真的是不错,因为我母亲天性要强就算打着给我压岁钱或者零花钱的旗号都没办法让我母亲拿他们一分钱,但是人家逢年过节必定登门拜访,每次也来也都是大包小包的拿一堆东西。变相的把钱换成柴米油盐好说歹说才让母亲勉强收下,这些时不时就带过来的东西算是帮衬我们家里的生计问题,毕竟两个领着死工资的小学老师,外公的身体不好吃药比吃饭都勤快。我一个半大小子绝对能做到吃穷老子。家里的生活勉强过得下去,有了这些送上门的东西多多少少让我们不用太过于省吃俭用。
其实我那个便宜父亲的工资每个月都按时交到母亲的手里,但是日子再苦母亲也没有要用这笔钱的想法。她很传统的就想把父亲用命换来的钱留给他唯一的儿子,就算知道父亲卧底的时候给我造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或者妹妹,也坚定的把这笔钱留了下来。父亲死后的抚恤金母亲也没有动用过,宁可借钱给我顶下这辆出租车,有些倔强的可爱。
我的终身大事是母亲最操心的,只要回家就会不停的唠叨。想想我刚踏上社会才20出头,浪荡的生活还没开始就让我找个婚姻的坟墓把自己埋了,又不能顶撞母亲只能想办法减少回家的次数。说实话开了些年的出租车遇到的美女也不少,都没有李沐这样让我怦然心动的,心动到差点无视了她的身份。
我想趁着还残留的一丝冷静问她点事,毕竟李沐杀手的身份的确有些吓人。
“你这身上的枪伤和刀伤是被警察追捕的时候打伤的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你个白痴,你见过哪个警察用刀的?看你胆小的样,放心我是杀手不是土匪,和警察正面交锋的傻事我不会干的。只要我安心的把伤养好,警察是不会发现什么的。”李沐的话让我稍微放心了。不过她骂我白痴的时候好像没有生气还带着一点娇羞,真好听。我真t有点感觉自己在犯贱。
我故作勇敢的说:“我怕什么,不然我能把你带到我这里来?开玩笑,等你伤好的差不多了,我就带你回家。怕你?切!”
李沐带着鄙视的情绪说:“带我回家,你说的啊,别到时候怂包了。”
我居然被一个半残的女人嘲讽了,可是她说的也对,到时候怎么给自己的母亲解释。从来没女人缘的自己突然带回去一个貌若天仙的女人给自己母亲说我们要结婚。好歹母亲也是在教育战线上奋斗了一辈子的人,我要是能找到这样女人那除非这女的眼瞎了。
我正在苦思冥想如何给母亲一个合理解释的时候,李沐冷冷的说:“现在有两个问题需要你及时解决,第一我肚子饿了。第二有股烧焦气味让我很不舒服。”
烧焦?我努力嗅了嗅空气。我去,我把电磁炉上的粥忘掉了。我连滚带爬的冲向几米远的小灶具跟前。揭开锅盖,一股刺鼻的气味让我差点没吐出来。看着一锅疑似粥的不明胶状体,用一把小勺试图在里面搅一搅,下面一半已经完全烧干了,粘在锅底上。还好上面还有一层略带糊味的粥,应该可以食用。
设想一人一碗粥然后甜蜜的互相喂食,现实却变成半碗不知道有没有毒的胶状体。我不好意思的拿着半碗粥爬上床,对着裹成腊肠的李沐说:“不好意思,第一次做饭,也不知道好不好吃,我把还能搅动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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