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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以往我差不多每天晚上都是在老谭的路边摊吃完饭,可能是从小看的书多。每次我酒足饭饱之后老谭总会给我泡壶普洱茶消食,自己则是拿出自家酿的高粱大曲小酌几杯和我说说话c开始还能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着说,可是说道一半的时候基本就是我的独角戏了,从封神榜到溥仪些的《我的前半生》我就像一个评书艺人一样一本一本的小说给他们说出来,毕竟这一家三口加起来斗大的字不识一箩,我像说评书一样给他们讲故事也让他们在自己的小圈子里也算得上有学问的人。

    老谭和我在桌子边毛豆花生普洱小酒谈天说地,美女大厨在一边炒菜时不时打断我的话在老谭不乐意的表情下问点别人听上去很可笑的问题有时候惹得周围的食客一阵哄笑,而我倒是没觉得什么旁征博引的给她解释,在她羡慕的眼神中让我满足自己内心傲娇的小公举。老谭的老婆就坐在不远处的小凳子上刷洗碗筷,笑眯眯的看着我说书。这种和谐的画面曾经被一个有心的食客拍了下来,冲洗成照片送给了老谭一家,可能就是这张照片让他们一家三口在心里已经把我当成一家人。所以就算我带了一个看上去傻呆呆的女孩,他们也有一种捉奸的心情。

    我用最合理的解释搪塞了过去,老谭可能才反应过来我毕竟和他们不是真正的一家人。不好说什么过激的话,只能打点感情牌。

    老谭照例拿出一个小酒瓶里面装着自家酿的酒,喝了几口幽幽的对我说:“这张桌子你还记得吗?”

    我心里一阵无语的感觉,大哥你摆摊的桌子你让我认识它干什么啊。

    我表面上还是一副深沉的回忆若有所思慢慢的说:“这是我的专座啊,专门的凳子专门的桌子。”

    老谭拍了拍桌面说:“这是你第一次来我这写毛笔字的时候用的桌子。”

    老谭的这句话让我想起来几年前,那是我开出租车的第一个年头,被认识的同行大哥带到这里来吃饭,那天我记得我正端着一碗炒面大口大口的吃着,一个邻座的小伙子突然哭起来,周围同行的兄弟们一边安慰一边问话,结果才知道那天是他长嫂的忌日,他是被他嫂子代大的,长嫂如母可是嫂子去世后他大哥就马上二婚了。长嫂葬在哪里他都不知道,大晚上的一边吃一边哭。大家都在劝他放下唯独我告诉他在这周围找3块砖搭起来一个类似佛龛的东西,从老谭手里借了点自酿的高粱酒(这个摊子来的人大多是出租车司机所以从不买酒)谁的车上找了几张旧报纸,在美女大厨那里借了点酱油,在从一个司机那里借了一把打扫灰尘的小刷子,借了老谭摊子上一张桌子,用刷子沾着酱油在报纸上写字,一张纸上写的是《额弥陀经》前面几段,一张纸上写的是韩愈的《祭十二郎文》我把里面的称谓对象都做了修改。最后一张纸上套用了老舍的《自传》把他改成那个小伙子的自传。多余了一堆旧报纸在砖头搭成的佛龛面前烧了起来,我先是按照背诵了一边《额弥陀经》烧了第一章纸,再是说了一下小伙对长嫂的思念烧了第二张纸,然后再说了下小伙现在挺好的烧了第三张纸。最后撒了3杯高粱酒,说来也凑巧刮了一阵风,地上的纸灰漫天飞舞。我本来想让跪在地上嚎嚎大哭的小伙子把心事放下,但是那个小伙子压根不理我就在那哭,我稍有些尴尬就不由自主的笑了几声。但是在别人眼里我当时的样子就像得道的神棍把人家大嫂超度了,到现在我都无法理解当时的那些人是怎么想的。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开始给周围的同行写点东西。清明重阳过年送寒衣,对联福字祭文喜字,都成了我赚得外块的一种手段。还好从小看书多,豆腐三碗三碗豆腐的应付的也得心应手。

    这张桌子也就从那时候起成了我的专座,平时也有不开眼的眼尖看到这张平时收起来放在一边的桌子会得意洋洋的找个凳子坐在旁边,但是也会被周围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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