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游子时外,还有一个妩媚动人的女子更是令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安歌本是魔殿的“惊虹七使”,自多年前无意在紫瑰洞府见到她到现在,安歌已多次在危难之间向自己伸出援手,前些日子她为了自己甚至不惜向同为“惊虹七使”的池正则等人兵戈相向,这份情愫东方林自然不能忘记。他此时生怕当正道联盟穿过梦魇之渊后会杀得收不住劲,连同安歌一起除掉,但要是想劝安歌速速舍下殿众离去,以她的性子又怎会乖乖听话。
这些棘手的问题让东方林根本无法安心歇息,他索性披上衣服提起了短剑,去与外面巡夜的人一同担任护卫任务。
“东方师兄,你怎么出来了?”披霞手握着利刃在来回踱步之间注意到了东方林,随即开口问道。
自临州一别后东方林还未和披霞说过几句话,他几步走上了前去,问道:“披霞师弟,今晚是你守夜吗?”
披霞摇了摇头,说:“今夜是雪山派和应龙堡的人守夜,他们两派今日穿过毒林时走在队伍后面,因此精神相比其他门派要好一些,我只不过睡不着就也出来看看。”
东方林见披霞说话有气无力,眉宇之间亦写满了黯然神伤,他知道披霞痴情至深,在与临州的官霞姑娘分离之后就变成了这副样子,难怪剪云会说他已有些像行尸走肉。
东方林顿了顿,问道:“披霞师弟,你怨她吗?”
披霞惨笑一声,说:“怨谁,官儿吗?怎会。她曾是我最爱的人,我们曾有过甜蜜快乐的时光,虽然如今不在一起但我只会希望她找的那个男人能比我更加爱她。说到怨恨,我只恨我自己,怪我没有能力能把握好一切,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的话,我绝不会再像这样轻易的离去······”
从只言片语中东方林听出来,官霞姑娘已在披霞师弟的心中深深种下,想要这段感情从他心中淡去怕是难上加难了。
这时,剪云带着缝雪,吸岩,提风也迎了过来。
“东方师弟。”
“剪云师兄。”
剪云一边环顾四周一边说道:“我看各派弟子对你提到的那个鬼堂好像或多或少都有些惧怕。”
东方林说:“大家习惯了真刀真枪的拼斗,第一次面对这些如同鬼魂一般的神秘对手难免有些紧张。”
剪云宽慰道:“千百年来,江湖中真正害人的只有人们本身,何须去怕鬼呢。咱们能做的就是尽力守好今夜,那些鬼魅敢来便送他们去做真正的鬼。”
听了剪云的话,东方林稍稍轻松了一些,他握紧了手中短剑陪剪云五人一同向周围巡去。
在众多正道人士休息的破屋中,有三个胆战心惊的女子挤在了一间房里。
“唐,唐玫姐姐,你就别卖关子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你,你赶紧说吧。”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彩儿在得知这附近可能会有“鬼魂”出没时,顿时被吓得原形毕露,紧紧依在了看似全然不惧的萧晓身边,可谁知萧晓其实心中也十分害怕,只不过还在强撑着面子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唐玫起身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我们唐门位于川中,与其他门派相比较归魂殿距离最近,所以有些事情也知晓的多了一些。据我所知,在归魂殿刚刚崛起时曾有一个当地的门派不愿它的声势盖过自己,便尽率手下门人想要将归魂殿一举除掉。”
“原来在我们之前还有人来过,那他们后来呢?”萧晓忍不住问道。
唐门接着说道:“听族里的老人说,那个门派最终活着回去的只剩下了两个人,其余全部死在了这里。幸存的二人,一个如同中了邪一般每日只知不停喊着‘鬼,鬼,鬼’,另一个则一句话也不说,就像陷入了梦里一样。”
“呀!”唐玫刚刚说完,彩儿扯大了嗓门不禁大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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