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巴巴道:
“不成,小的是奴才、哪里、哪里能跟主子住在一块?这不合规矩。”
易清河嗤了一声:
“我倒是没看出,你这个小仵作到底挺懂大户人家的规矩的?”
男人的唇角带笑,但眼中却隐隐含着一丝怒意,他,不喜欢别人反驳他的话。
夏术急得直冒汗,又不敢用手擦,生怕擦下来满手黄泥,在易清河面前漏了破绽。
咽了咽口水,夏术不知该怎么说:
“小的、小的……”
“好了!”
茶盏放回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夏术紧紧抿嘴,不敢再说什么了。
她环视一周,发现这间房不算小,里间是正常住人的地方,而外间有一张软榻,她夜里可以睡在软榻上,只不过洗澡有些麻烦。
下意识的舔了舔唇,夏术没有注意到,坐在桌边的男人一直盯着她看,眼神明亮的人。
转眼就入了夜,小二送热水上来,屏风后隐隐有水声传来,易清河正在沐浴。
胸口的裹胸布勒了一整天了,夏术偷偷往屏风后瞟了一眼,发现那人没有出来的意思,才缓缓把手伸进衣襟里,将打了死结的系带缓缓解开。
白布被扯松了,夏术贪婪的大口喘气,侧卧在软榻上,后背塞着的枕头也没敢拿出来,毕竟驼背的话,胸前就看不出来了。
第9章 裹胸布
纱罩里的火光跃动,影影绰绰的映在墙上。
屏风后的水声停了,夏术身子紧绷,咽了咽唾沫,心里十分紧张。
男人穿上亵衣,身上还沾着水汽,一步步逼近软榻。
听到脚步声,夏术紧紧闭上眼,装作已经睡着了。
只可惜易清河从小被当做死士训练,夏术是不是装睡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薄唇一掀,冷冷开口:“起来洗澡。”
见软榻上的小东西一动不动,男人鹰眸中闪过一丝煞气。
他弯下腰,直接将夏术抱在怀里。
两人之间只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易清河刚沐浴过,浑身热的吓人。
即使夏术再想装睡,此刻也装不下去了。
硬着头皮睁开眼,夏术一只胳膊不着痕迹的护在胸前,颤声道:
“大人、小的待会再洗。”
将人抱到屏风后面,屏风后只有一盏小灯,灯火晕黄。
易清河将夏术放在地上,小女人低垂着头,眼睛盯着脚面的黑布鞋,心里暗想怎么混过这一关。
还没等她开口,易清河竟然主动离开,男人走到门口,吩咐小二进来重新换了一桶水。
夏术眼巴巴的看着易清河回到床上,背过身朝向床里,没有转过来的意思。
她松了一口气。
的声音在房中响起。
易清河耳力绝佳,自然能听到动静。
夏术在脱衣服。
想到此,易清河只觉得浑身燥热,口里发干,侧过身子,鹰眸落在屏风上,看到了映在细雨图上的纤细身影。
穿上官靴走在地上,脚步声几近于无。
夏术甚至没有发现,她身后多了一道身影,肩宽体阔,气势逼人。
捡起了落在地上的白布,手指摸在上面,还有一丝温度残留。
“这是什么?”
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吓得夏术魂儿都飞了,脸色惨白,用细棉布死死护住胸口,说什么也不敢转过身子。
想起脸上的黄泥还没来得及擦洗,夏术心中稍稍安定了一瞬。
她转过头,看着易清河手里头拿着的白布,面不改色的撒谎:
“这是奴才验尸要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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