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孩子之外,其他的fù人喝了yàoxìng这么霸道的米粥,恐怕对身体也有些损伤。
对于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的恶人,夏术简直恶心极了。
她抹了一把脸,看着易清河:“你要怎么抓他?”
男人伸手指着靖安侯府的粥棚:“那人就在粥棚里。”
粥棚里都是靖安侯府的奴才,来了约莫有数百人,要是乱起来,那人趁乱逃走,再想抓也就难了。
易清河往前走:“别担心,这个跑不了。”
这个?
难道还有别的?
夏术咽了咽唾沫,跟在易清河身后,他走到帐篷里,齐川吓了一跳,等到易清河摘了面具后,齐川都快哭出来了:“大人,您可算回来了,属下找的您好苦啊!”
易清河本身就是锦衣卫,对锦衣卫的手段自然心知肚明,想要躲避他们的搜查,也不算难事。
“去把靖安侯府的粥棚围起来,不能让人进城。”
齐川挠头:“为什么?”
“凶手不止一个,还有人在京城当内应,要是有人回京了,恐怕会打草惊蛇。”
齐川:“哦。”
有了易清河的吩咐,锦衣卫很快就将靖安侯府的粥棚给团团围住。
等着喝粥的难民见状,直接拥上前,有人竟然端起锅,直接准备跑了。
“粥里有dú!”
夏术看到眼前混乱的情景,扯着嗓子大喊一声。
端着锅的人是一个壮汉,说实话,难民里的壮汉实在是奇怪极了,不过想想那些残缺不全的尸体,夏术也能明白。
这人大概就是吃两脚羊活下来的。
“胡说八道什么?刚刚那么多人都吃了,现在不还好端端的?”
发动的人只有四个,还都是快要临盆的女子,这男人根本不信夏术的话。
他只以为夏术要把粥给抢了。
夏术看到这几人精壮的身形,心里头就一阵翻膈应。
这些难民一路走过来,的确不容易,但他们吃了不知多少人ròu,在死人的尸体不够吃的情况下,也杀了不少活人。
到了现在,他们已经不是被迫吃下去两脚羊了,而是沉迷在人ròu的味道中,不可自拔。
想到此,夏术也不再阻止了。
像这种祸害,死一个少一个,留在世上反而更令人恶心。
夏术往忠勇侯府的粥棚走,还没走到里头,召福就迎了出来。
她抓住夏术的胳膊,仔细打量着:“主子您干嘛往外跑,吓死奴婢了……”
夏术笑笑,没说话。
偏头看着靖安侯府的方向,那边的难民已经全都散开了,城外的粥棚不少,靖安侯府乱起来,还有其他的府邸施粥,并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小女人皱了皱眉,想到藏在那些家丁之中的凶手,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抓到人。
夕阳西下,要是再不回京,待会就是宵禁了。
夏术看着易清河还没回来,怎么也不想上马车,任凭召福嘴皮子磨破了,都一动不动的站在粥棚里。
“怎么还不回去?”
易清河不知何时出现在夏术面前,听到男人的声音,夏术眼睛一亮:“你不跟我一起回府?”
男人嘴角微勾:“回。”
召福看到突然出现的千户大人,吓得差不点咬住舌头。
不过人回来了就是好事,省的郡主娘娘整天提心吊胆的,吃不好睡不好。
小夫妻两个坐在马车里,召福没跟着上马车凑热闹,而是坐在车外。
易清河把夏术抱在腿上,搂着纤细如柳的小腰儿,贴着她耳边:“让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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