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身边,一把将女人打横抱起,直接按倒在了软榻之上。
“你作死!还不快放开我?”
司马清嘉相当在意自己的肚腹中的娃儿,此刻被褚良死死搂着,感受到男人的变化,一时间简直要吓破了胆,小手死死抵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不断推搡着。
着了道后,褚良的神志本就不轻,一边揉捏的女人的小腰,一边含糊不清道:“褚如玉给我下了yào。”
听到这话,司马清嘉大惊失色,小脸儿上血色尽褪,拉着褚良的手臂,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发现男人除了一处不对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大碍。
“这、这该如何是好?”
司马清嘉心里发了愁,她嫁过两回,又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姑娘,见着褚良这副德行,哪里还会不明白褚如玉到底下了什么yào?
她怎么也想不通,褚如玉是如何想的,明明在镇南侯府当个小姐,日子过的也十分舒坦,她非要瞧上了自己的哥哥,害了那么多女子的xìng命,现在还将那种腌东西拿到府里,给褚良喝进肚了。
如今司马清嘉怀着身孕,就算想给褚良解除yàoxìng,也没有半点儿法子。
男人平日里就龙精虎猛,在床榻上宛如一尾活龙般,能折腾极了,现在又喝了不该喝的东西,想必更是可怕,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坐稳,自然不能胡闹。
不过若是她不帮褚良疏解的话,难道要让这个男人去找别的女子?司马清嘉也不是个那种会主动帮着丈夫纳妾蓄婢的那种贤德人儿,她宁愿被别人说不贤善妒,也得把自己的日子给过好了。
此刻褚良已经憋得很了,额头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儿,面上的神情显得越发狰狞,看着小媳fù满目愁容,明显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模样,心中更急,忍不住伏在司马清嘉的耳畔,低低的说了一句。
褚良常年在行伍中打混,军中的那些糙汉,嘴里头冒出来的荤话儿男人听得都觉得不对味儿,更何况是司马清嘉这个娇滴滴的小女人?
只见小媳fù好像被吓着了似的,先是愣愣的看着男人的脸,之后目光缓缓下移,眼中满是纠结,天人jiāo战了片刻,才为难的点了点头。
见着司马清嘉终于应了自己,褚良再也忍耐不住了,直接将裤.腰解开,大掌按着小媳fù的后颈,不让她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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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如玉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又自己脱了衣裳被院子里的奴才看了个遍,若是放在一般的姑娘身上,恐怕早就羞愤yù死了,偏偏褚如玉是个心大的,她现在只怕自己没了好日子过,再也享受不到镇南侯府的荣华富贵,至于被看了身子,她又没有掉下块ròu,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事情传到了老夫人耳中,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收养的女儿竟然会给侯爷下yào,想要趁机成了他儿子的女人,即使当个妾室也在所不惜,这样卑鄙的手段,这哪里是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能做的出来的?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将她宠的太过,才会走到如今的这种地步?
褚良站在堂中,看着老夫人失魂落魄的模样,面色冷然道:
“母亲,该将褚如玉送走了。”
老夫人喃喃道:“如何送?送去哪儿?”
到了现在,老夫人终于松口了,不敢再将褚如玉留在身边,虽然她疼爱这个收养的女儿,但却更在乎自己的儿子,毕竟褚良才是她十月怀胎费尽辛苦生下来的孩子,对于老夫人而言,远远不是褚如玉能比得上的。
褚良道:“我手下有个亲兵看上了褚如玉。”
老夫人一愣,怎么也没想到褚如玉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竟然还有男子想要求亲,若真是如此的话,也能让她有个好归宿,全了这一份母女之情。
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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