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大肥猪的骨肉除了猪头和猪蹄没拿,其余的量也够多。抗联战士吃完了一大锅猪骨头汤,两顿丰盛的大餐,让所有人都精神不错,几个伤员处理了伤口,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恢复不少。只有宋石头伤势太重,回到窝棚里休息去了。
吃完饭后,赵大虎刷了刷锅,又把其余的猪骨头炖上了,看着冒尖的一大锅骨头,房子被烧的失落感也淡了不少!要是天天,哦不,哪怕是一个月能吃一回带肉的饭菜,跟着队伍也值啊!
一碗热骨头汤下肚,任飞拍了拍肚子,很是满足,慢慢悠悠走到老钱身边。老钱和冯瑞年等人说是抗联的,其实也不尽然,他们都是以前的东北军余部,后来抗联队伍打击鬼子声势很大,得到了广大东北人民的支持,他们就加入了抗联,还没等集中安排领导,在鬼子的围剿之下,与抗联队伍失去了联系。
之后在屡次的鬼子围剿中,被称之为抗联队伍,便以抗联自居。但队伍中的等级观念,还是以旧官僚居多。老钱也落入俗套,吃过饭后,摆上从刘呈丰家缴获的一套茶具,倒上白水,悠然自得的品着。
他见任飞过来,心里很得意,心道:“年轻啊!始终还是没能忍住!哼哼,不找我老钱,就凭你刚刚加入队伍,想要办成什么事,终究是根基太浅!”。任飞挂着队长的名字,老钱不能太过托大,原本是想站起来打招呼,又一想不能站起来,显得太软,他笑着说道:“任队长,来,喝口热水”伸手烫了一个茶碗,倒了一杯热水解释道:“时间太紧,没工夫找茶,只能喝白开水了!”。
任飞心中想着事情,没在意这些细节,双手接过茶碗,就近坐下,笑道:“老钱辛苦了,背着那么多日常用具,要不然今晚咱们只能空对着一大锅骨头汤,连个乘东西的碗都没有,只能干瞪眼,喝不着了!”。
老钱有些习惯了任飞称呼自己老钱了,刚才任飞双手接过水,一件在现代人眼中很正常的事,但在老钱眼里就变成了对他的尊敬,言语上的称呼他也不在深究了。但任飞话里的夸奖,在老钱大脑复杂回路中,又习惯性的多想成是打压自己的一种手段,复杂的自动翻译成“小样!你那么大年龄不也得听我任飞安排,老老实实地背着大背筐!”。
于是,老钱不冷不淡的说道:“兄弟们都很辛苦!”。
任飞就是说个客气话,也没考虑老钱怎么接话茬,他小口的抿了一口热水,润了润嗓子,说道:“俺下午的时候给宋石头缝合伤口,刚才看了看,他还是很虚弱。俺想明天去县城里看看,一来给他拿点药,受伤那么重,硬挺着可不行;二来也打听打听伏击队他们今天的战况如何!你说咋样?”。
咋样?老钱不以为然,以前兄弟们受伤,哪个不是挺着,以前队里的牛百草也不会缝合伤口,顶多在路边找点药,敷上就是,以后各安天命。但是他不敢说不让任飞去县城买药,这话要是传出去,兄弟们嘴上不说,心里得骂死他。
“昨天杀了六个鬼子,今天刚刚又伏击了鬼子,明天就进城?”老钱皱着眉头,他本着能提点反对意见就提点反对意见,增加自己存在感的原则,应付道:“会不会太过危险了?鬼子吃了亏,搜查一定会严些!”。
这些问题任飞也考虑过,通过这两天对老钱的认识,感觉他保守思想很严重,心细冒不得半点风险。念在他辅助自己,又是队里的老人,只好耐心的解释道:“咱们躲在山里,很难了解外面的情况,应该适当的出去打探消息。觉得危险,咱们可以先到附近的村子看看,发现不对直接就撤回了。”
他见老钱有些心动,继续说道:“今天伏击了鬼子,鬼子已经发现了伏击队撤离的方向,也应该派了一部分人追了过去。俺觉得这反而会忽略对附近的防备。”
老钱闻言,也觉得有些道理,按照一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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