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新兵连长官在经过岗位时,都会向站岗的战士行庄重的军礼!站岗的士兵右手握枪,左手横放在胸前,漂亮的持枪礼,看着就让人羡慕!那种荣誉感,会让站岗的战士感觉到自己就是代表着新兵连!
于大奎也是累了,他回到宿舍找到自己的床铺,躺上去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再一睁眼,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他是被身边伤兵战友起床吃饭声弄醒的。
来到餐厅发现战士们都来的差不多了,没看到任飞和刘生锐,他小声的问了问柳根儿:“柳根儿,任队长和刘生锐呢?他们走了?”
柳根儿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出去晨练,还没回来呢!”
于大奎这才放下心来,他看到马富在冯瑞年身边,表情有些压抑,奇怪的问道:“马富咋了?俺看他有些不高兴啊?”
柳根儿“噗呲”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他怕被马富听到,捂着嘴,小声的告诉于大奎道:“马富刚才站岗弄怪样儿,让队长训了一顿!”
于大奎闻言皱着眉头,他看过马富站岗非常标准,那站姿很能体现军人的精气神,怎么还出了怪样儿,好奇的问道:“你快说说咋回事儿啊!”
柳根儿贴在于大奎耳边,小声的说道:“早晨五点多队长醒了,徐老二也跟着起来了,他去查岗,看到马富板着脸站在洞口一动不动,好像是生气,徐老二好心的问了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情绪,没想到马富说站岗就这样站!”
于大奎更是纳闷了,马富那样站的多标准,没问题啊。
只听柳根儿继续说道:“徐老二感觉马富有点装样子,就笑话了几句马富,没想到马富说徐老二打扰他站岗,再不走就打他!气的徐老二找队长来评理!”
“那队长咋说的?”
柳根儿看着马富低着头,一副不服气的模样,挤眉弄眼的说道:“队长告诉马富不用那么严肃,然后徐老二和马富换了岗,还给马富做了个表率,没想到马富还是不服,这不,队长生气了,在和马富谈心呢!”
于大奎看了看正在怄气的两个人,小声的问道:“那你觉得马富站岗的站姿咋样?”
柳根儿一愣,随即笑道:“看着挺好看,挺神气的!就是”他抓耳挠腮的不知道怎么形容,吭哧半天,说道:“就是有些装模作样了,看着别扭,也不是迎接什么长官!那么站岗多累啊,让人看了都不自然!”
于大奎安心暗叹,这都是啥事啊!明明是应该表扬的,队长咋就训上了呢。他皱着眉头问道:“是你这么觉得还是大伙儿都是这么觉得?”
柳根儿低声说道:“大家伙儿都觉得马富站的可笑,就咱们几十个人,他那么做就是想出风头!站个岗神气啥啊,也不知道他跟着任队长去刘家庙瞎练的啥,莫不是练的都是这样的花架子?”
于大奎听完彻底失望了,他是个粗人,以前没想太多,昨天晚上站岗开始,一夜没睡在反复思量队伍到底怎么了,一直没个头绪,刚才看到马富被训,忽然间想通了,原来是队长给带歪了!
找到了根源,于大奎还不死心,他走到冯瑞年面前,要再试试,假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拉开凳子,坐了下去,随口问道:“队长,马富犯啥错误了?惹的你生这么大的气?”
冯瑞年看着马富,苦口婆心的说道:“大奎你来的正好!马富,你自己说说,站个岗,为的是啥?”不等马富解释,他马上说道:“站岗不就是为了预先发现敌人,提早给兄弟们的信儿么!
你看看你!站的绷直,像督军府礼兵似得,自己难受,别人看了也难受!好几个战士向我反映了,我和你谈谈心,你还来了倔劲儿!是不是让你站岗,你有情绪啊?”
冯瑞年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劝说了口水都干了,马富还是这种不接受的态度,让他彻底怒了,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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