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辱激斗志(第1/3页)  遥挂玉弓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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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不求进取,只为躲过麻烦,畏惧麻烦畏惧风;有人力求进取,不避麻烦,迎着麻烦迎风进。我就是后者。”

    “把我当成麻烦,你是什么人?”

    “我是挂玉弓”

    “哼,伪冒挂玉弓,喂,魏重,你找的人在这里!”

    “不,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吗?我是挂玉弓的兄弟住福庆,来这里想请你吃顿饭。”

    “卖了十几号人了,都没人肯舍一顿饭来了解一下我发现的原因。看来,发现者是多么的孤独和寂寞呀!不过,你还是挺有眼光的。走吧,去一个有酒娘斟酒的地方——江南好——走吧。”

    “你还说我有眼光,你的眼光才带毒呢,这坑得多深啦?”看着酒娘笑意盈盈的俏脸,福庆顿感头痛。

    “给我这兄弟多斟点,我自己这小酒量你就看着办吧。”

    “不行,不够呀,再来个琴娘,弹只《饮中八仙歌》。唉,就这调,就这音,好,漂亮!”可怜的福庆,心疼得厉害,可还要装出笑脸。

    琴娘樱樱小口,一开醉人;纤纤素手,一抚惊人。“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脚低落井眠。”

    “停!”福庆打着手势,“我们有那么老吗?改《少年行》吧。”

    “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

    “桐梧呀,君为谁饮?”

    “不在此地!”

    “福庆勒,子为谁饮?”

    “不在此店!”

    “我为他怒,为他昏,又为他睡。”

    “我为他谋,为他斗,又为他醉。”

    “他是?”

    “他是?”

    “挂玉弓!”两人齐声。琴声此时刚停,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苦思他不惧我之抚琴指,要么是先天体质,要么是后天奇缘,要么是身怀神器。一开始,我在这三者当中旋转沉迷昏睡,后来我突然开窍,也许三者皆有,也许三者皆无,其实又有什么干系,能肯定他有一个体系,现在处于将开未开之阶段,而挨打,正是助他开启的方式。所以,揍之越猛越烈,他越受用越开心。”桐梧一口气说完,显然心里舒坦多了。

    “不会吧,那他不会是受虐狂了?我不能接受。”

    “我的抚琴指,能剜肉剔骨,岂是儿戏?而我在他背上任意施为,虽然能短暂痛他,但却不能最终伤他。一定是他体内异质吸收了伤害并转化了伤害,一定是这样的!”

    “来,美丽风骚的酒娘,伸出你凝霜雪的皓腕,给我们风流潇洒的少年才俊满上酒。喂喂喂,我也是风流潇洒少年才俊,一起满上。”看着酒娘慌里慌张差点将酒洒桌的狼狈,笑得合不拢嘴。

    “我想他可能是穿上了防伤害的特殊衣装,对他,我可比你了解,鬼精鬼灵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桐梧默默喝酒,似在沉思福庆的话语。

    “琴娘,来一曲《把酒问青天》。”

    “桐梧,来,多喝点。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不买你的账吗?”

    “你想趁我喝醉想给我立威?想说我是虎落平阳,龙游浅水?”桐梧横眉立目,俊脸上满是阴沉,起手一拨琴娘手里的琴弦,想是《四面楚歌》。

    琴娘慧心立开,唱出“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的悲泣。

    “琴娘,你别装什么兰心慧质,给我止了!桐梧,我认为,诸位之所以不买你的账,乃是因为玉弓是比你更大的麻烦。”

    “好,这话我信了!”桐梧咕噜几声,连吞几杯好酒,酒娘赶紧接着满上。

    “那好,你也该将玉弓的事隐了,封你做个春秋首君——隐公。哈哈哈。”福庆逗逼一般地笑了。

    “好笑吗?一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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