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玉茹的话,余成顿时一阵头大。
他是当真没想到,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居然会这么彪悍,什么话都敢说。
平心而论,余成还真有点想留在这里欣赏一下,看这疯娘们是不是真敢当着自己的面解决生理问题。
然而,在柳玉茹那好似刀子一般锋利的目光注视下,他终究还是自觉c自动的选择了滚。
没办法,想是一回事儿,做却又是另一回事儿。
毕竟蔡言芝也在这栋房子里住着,虽说现在还没睡醒,但余成可不敢保证,要是再这么和柳玉茹闹下去,不会把她给吵醒。
这段时间,发生了那么多事儿,好不容易,夫妻之间的关系,才有所缓和,至少不用签什么离婚协议,他可不想就这么随手把大好形势给破坏掉。
再者说,柳玉茹这种炮仗脾气虽然看着有点不靠谱,但关键时刻,终究还是信得过的。
否则,昨天晚上那会儿,她也不会在接到自己电话以后,就直接开车杀到了郊外旧仓库那边。
先不说人品怎么样,光是冲着这份交情,余成也不好再继续作弄她。
走出卫生间后,重新坐在客厅那张睡了一宿的沙发上,两只眼睛阖起,往靠背上一靠,他的眉头不禁微微一皱。
之前情况紧急,那疯娘们又是踢又是挠,甚至还弄出那么大一把剪刀,只顾着把人给制服再说,一时间倒是忽略了,自己身上还有伤这件事。
而这会儿闲下来以后,余成顿时便感觉到左肩c右腿这两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知道,刚刚在卫生间里的动作虽然不算太过剧烈,但终究还是猝然发力,伤口肯定被撑裂了。
但此时此刻,余成却没有把包扎好的绷带解开,再重新换药c包扎的心思。
因为,这事儿可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做得了的。
这种受伤以后,伤口再度撕裂的疼法,和挨刀子那会儿不一样。
如果用一种准确的方式去形容,现在这种情况,有点类似于走在路上,鞋里突然掉进去一粒尖锐的小石子,却偏偏没办法脱鞋把它倒掉。
疼痛倒在其次,主要是那种硌脚的感觉,着实让人烦躁。
手掌动了动,好像是摸到一块布,双眼阖起的余成,也懒得去看,抓过来就放在手里团成了一团,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昨天晚上,虽说是从王雪君那里,把蔡言芝给救了回来,而且现在,两个人还躲到了柳玉茹家里,暂时看起来已经比较安全,可他却不会当真以为,这样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说是谨慎小心也好,说是有点受迫害妄想症也罢,这辈子余成只信奉一个道理——小心无大错!
毕竟,在现今这个高科技满天飞的热武器时代,想夺走一个人的性命,对于某些人而言,真的太过简单,甚至简单到只需要扣动一下扳机,又或者只要按一下手机c遥控器,轰的一声,一切灰飞烟灭。
想当初,还没退伍之前,最后一次执行任务,整队人都死光了,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回去,余成靠的就是谨慎这两个字。
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身体尽量放松,手里团着一块布料,余成的思维不断的发散着,试图以不同的角度,来看待王雪君这件事。
首先,在这座城市里,存在着一个犯罪集团。
那个想要自己命的女人说,这个集团是卖军火的,但蔡言芝c柳玉茹两个人,却从解密后的文件中,通过看到的资料,判断出这个犯罪集团,基本做的是伪钞兼洗钱的生意。
王雪君是在说谎,还是她根本也不知道那个集团的底细,那个犯罪组织又是什么来路,这些统统都不重要。
因为余成知道,自从昨天晚上他临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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