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话说的,没事儿我就不能过来你这儿看看朋友吗?”
“呵呵,你真的有把我当成过朋友?”
听到余成的话,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抬起手在他那块遮住左半边脸的金属面具上敲了敲,随即冷笑道:“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胡老六现在也不会只有半张脸能见人,更不会缩在这么个见不着阳光的鬼地方。”
“但你必须得承认,那次我救了你的命。脸和命,究竟哪样更重要,想必你自己心里有数。”
“我要说脸更重要的话,你信吗?”
“我信你个大头鬼,当初你真要是这么想,三年前就特么已经挂了。”
“靠,你自己说说,就你现在这德性,哪儿像求人的态度?”
“我觉得,这应该算不上是求吧。”
说出这话的同时,余成走到办公桌前,把背在身上的那只单肩包,直接放在了红木桌上,先是从里面取出一副白手套戴上,随后才从包里拿出那只被毛巾包着的消声手枪,朝着不远处的胡老门就丢了过去。
“什么玩意儿?”
随手一把接过这团被毛巾包得严实的物件,看着余成,胡老六的眉头顿时便皱了起来。
有些人,对于某些特殊的物品或事件,总是会异常的敏感。
余成可以从枪声判断出敌我之间的方位c距离,胡老六也同样能随手一摸,就摸出手里这只被毛巾包着的玩意儿是什么东西。
“给我丢过来这么一把破枪,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过就是想在你这弄点儿子弹。”
“你要子弹干嘛?”
“枪嘛,没有子弹,就是一块废铁,有了子弹才能打死人。”
“你想杀人?”
“不,我只是想自卫,总不能有人要杀我,我就得洗干净脑门等着挨崩。”
望着余成,胡老六沉默了好半天,这才问道:“究竟惹上什么人了?”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其中有一个最难缠的,却是一个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
“她应该算是我曾经的一朋友,很不好对付,要是能弄死的话,最好还是弄死为妙。”
“哈哈,难怪你要化妆成这副鬼样子,之前小赵把照片给我发过来的时候,我可是看了好半天,这才认出你来。”
余成无奈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惹到不好惹的人,总得想点自保的办法,只好改头换面了。”
“还真是没想到,你这个混蛋东西也有今天,想当初你扔的那颗手雷,把老子搞成这副德性,现在你也被别人给整得像只过街老鼠——痛快,真特么的痛快!”
很明显,这位坐在轮椅上的胡老六,他和余成之间,似乎有着很深的过节,每说一句痛快,他的拳头都会狠狠在腿上猛砸一记。
而这位戴着面具的中年人的动作,落在余成的眼里,也着实让他有些恼怒。
“喂,我说你有完没完?”
“哈哈哈哈!”
又是笑着拍了几下大腿,这个中年男人总算止住笑声,接着就把他放在膝盖上的那本厚重书籍随手一丢,笑问道:“子弹是小事儿,用不用我帮你一把?”
很显然,这位胡老六和余成之间的关系,显得很是奇怪。
从对方的话语中不难听说,他原本应该是一个正常c健全的人,但却似乎是因为余成的缘故,现在左半边脸毁了,人也坐在了轮椅上,而且还住到地底下不能见光。
按道理来说,他和余成之间,应该算得上是仇人。
但偏偏奇怪的是,不论是这位轮椅上的胡老六,还是不远处站着的余成,两人之间看着非但不像有仇,反倒是像多年不见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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