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光是呸了一声,蔡言芝当然不解气,所以她抬脚在地上这个男人的身上又踢了两脚。
但踢完以后,似乎又有点后悔,下意识想伸手帮着揉两下,可最终还是忍住没动。
“这简直就是个疯子!”
“嗯,你这话我同意。”
屋子里唯一的男人已经被砸晕,两个女人之间,自然再没什么好遮掩的。
护住要害部位的手垂了下来,指着地上的余成,柳玉茹问道:“他怎么处理?”
“烧了吧,祭天。”
“卧槽,你舍得?”
“你喜欢尽管拿去用,不用和我客气。”
目光在柳玉茹那基本和光着也差不多的上半身扫了几眼,蔡言芝脸色微红,神情有些异样的转身就回了卧室,明显是要换身衣服。
“哎”
没想到这女人扔下一句话后,就这么直接回屋,再也不管不顾,柳玉茹不禁一阵无语。
“靠,又特么不是我老公,管你去死!”
最后这四个字,显然是对昏迷中的余成所说。
回自己屋里的同时,柳玉茹顺手也把那只怎么砸都砸不坏的诡异瓷瓶给带走了。
这件瓷器,应该算是她的战利品。
不是闹剧,胜似闹剧。
身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昏迷了几个小时后,余成终究还是醒了过来。
才刚一睁开眼睛,他就感觉到后脑勺一阵疼痛。
挨打了?
谁打的?
这两个疑问,余成很快就在渐渐恢复的记忆中寻找到了答案。
回想起自己之前干的事儿,哪怕他自认不算什么好人,也是老脸一阵通红。
他一向认为,男女之间,要搞那种事,最起码的一个标准,也得是你情我愿,这样互相配合,才能真正享受到愉悦。
霸王硬上弓,真挺没意思。
左右看看,见主卧室c次卧室的门,都紧紧的关着,余成一时间,不禁有些犯难。
要不要去解释一下?
还是不要了吧,毕竟这种事儿,基本是越描越黑
目光扫过茶几方向,没看到那只瓷瓶,余成眉头不禁一皱。
但是紧接着,他却是回想起了,之前那只瓶子转动之际,自己脑子里所想起的一幕幕陌生记忆。
原来我就是
一瞬间,只觉万念俱灰,竟是仿佛生命中的一切,都再没了任何色彩。
犹豫片刻,翻出纸笔,写上大大的“对不起”三个字,想了想,又在上面补上一句“出去办事”后,把纸放在茶几上,余成转身就出了门。
现在他需要冷静,相信屋子里的两个女人,也同样需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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