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垂青,我才这么多年,一直都脱不了身啊!我们就别再去招惹太子殿下了吧。”
“好。”对苏黎,卷耳向来说不拒绝的话。
太子不在东宫,苏黎和卷耳轻而易举地坐上了回府的马车,太子的小厮卷戈把镇南王府跟来的车夫赶走拿起马鞭苏黎也随他去了。
从廿日中午到现在,苏黎只在醒来以后用了一小碗粥,看着他侧躺在软垫上昏昏沉沉的样子,卷耳很担心地捏紧了帕子。
从东宫到王府的距离本来不远,不过卷戈为了安静和平稳可以避开了宽敞喧闹的西肆而选择了民巷,本来一刻钟就能走到的距离,这都两刻钟了,还没有到。
车轮骨碌碌地又转了一个弯,终于走上了王府所在的街道,卷耳关上窗子,心里的担忧散了一大半。
“好啦,卷耳,不要着急。”苏黎从软榻上坐起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齐铭不可能追上来的,他这一去,皇帝肯定要把这几天以来积攒的怒气全都发泄在他身上,太子詹事与我有旧怨,随便把这件事拖一拖也能拖一两个时辰。”
“卷耳比不得公子,卷耳笨,可公子您就眼看着卷耳着急啊?”卷耳瞪眼。
“暧~你这就不对了,公子我是为了锻炼你,我不可能时时在你身边,你自己也要学着多动动脑子啊”
“哼”卷耳赌气似的哼了一声:“您就欺负卷耳吧。”
苏黎果然安安稳稳地迈进了镇南王府的大门,但是这安稳也就在他迈进大门的那一刻结束了。
府里有一个不速之客,兵部尚书的小儿子钱炯明。
苏黎在京城里确实没有朋友,可单方面的仇人还是有一个的,正是这钱炯明了。
如果说太子詹事赵大人拿自己当仇人,苏黎还能接受,但是钱炯明拿他当仇人,并且一恨就是五年,就实在很让人费解了。
据说钱公子十五六岁喜欢上了怡红院最红的青玉,奈何青玉眼里只有第一美人苏黎,从此,钱公子就单方面和苏黎结仇了,每过三两个月,总要给苏黎找点乐子。
苏黎虽然是个小可怜,可是表面上有圣上的恩宠,背后有拥兵六十万的镇南王老爹又自带一大群颜粉,京城里敢明目张胆和他作对的人还真是不多。他一向都是以高冷富贵的形象出现在世人眼前的,招眼是招眼了一些,倒也不让人记恨,忽然冒出来这样一个仇人,刚开始他还挺新鲜的,后来钱炯明总是那么几招,渐渐才烦了躲着他。
但是钱公子是什么人啊,京城里有名的纨绔,是能躲得了的吗?
这一来二去的,钱炯明也成了镇南王府的常客了。
“苏黎,苏黎,你终于回来了,小爷我都等了你两天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小爷我就要去京兆府报案了,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苏黎为了躲小爷我不敢回府了。哈哈哈哈”
听到这个声音苏黎都觉得头疼。
“管家”
“在。”
“请钱大公子来把他们家的小少爷带走。”
“是。”
“嗳,你什么意思啊,苏黎?每次都把我大哥抬出来压我不是?”等了两天的钱炯明不幸的被护卫们拦到了苏黎三米以外,连苏黎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碰到。
苏黎没有理他,径直往府里走去。
“哎哎,别走啊你,我跟你说我们的事儿没玩”钱炯明使劲挣扎着跳起来,又被护卫按下去了。
“走吧,钱公子,别真等着你大哥来接你了,那样对大家都不好。之前是主人没有回来,老奴不敢擅自行动,现在主人发话了,您就请回吧!”
“别拉我!”钱炯明挣扎着:“我说你们别拉我,我不动了还不行吗?”
“松开吧。”
管家一发话,护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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