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关心他们两个,莫不是还在为当年的事恨那群狐狸?”
男人冷笑道:“本来这事和青丘子家那小子没什么关系,他既然想送上门来本座也没办法。”
女人感叹道:“嘿,还真是段孽缘,言灵宗和青丘一万年来分道扬镳,到他们这辈居然又走到一起了,啧啧,这下有好戏看了。”
闻言,男人脸色一青,活像吃了一斤苍蝇。随即他眸光一闪,沉吟半晌道:“我俩定个约定如何?”
“哦?大人居然会和我谈条件?”
男人冷哼一声:“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早在前些日子就尾随在本座身后的人是你没错吧。本座助你一臂之力渡过瓶颈期,达到你们宗派那什么不死不灭的最终境界,你帮本座把这两小子分开,如何?”
“渡过瓶颈就得杀了我那徒儿,这事成交不了。”
男人笑道:“杀?你忘了本座是什么了?”
“哦,我明白了,你是想封住他?我那小徒儿最多只是个赤泽水神,没想到大人为了这点好事连同族之情也顾不得了。”
男人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别废话,答应与否,一句话。”
“大人都这么说了,我岂敢不答应?只是大人对这事那么上心,我也忍不住想窥伺一二了。”
闻言,男人心情颇好地看了眼微微发白的天空,眯了眯眼:“只要不出手,暗处盯着随你。”
纵使他是弱水之神,却对名震天下的万生派宗主也十分忌惮,两人都有求于对方,都无从知晓对方的死门,却都握着对方的把柄,相互牵制。有些事情自然不可逼的太紧,闹得太僵。
“唉。”
他正要离开,身后却传来一声叹息。
男人冷眉一挑:“你叹什么气?莫不是想反悔?”
“那倒不是,我只是感叹大人为神却不能逍遥快活,有些事怕脏了自己的手还四处与人交换条件,如此想来叶听澜当初没有随你登上昆仑墟或许是对的。”
男人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眸,眸中神色复杂难懂,脸色微微发白,心头好像被一根针轻轻划了一下,隐隐作痛。
半晌,他抬起头,又是那张傲然自负的面容。
“本座永远不会错。”
他神色一凛,单手捏诀,三弹指后,只见一道蓝色流光消失在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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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临渊打坐了一夜,眉间妖纹忽现忽隐,额上细汗密布,直至天色发白,虚弱地喷出一口血来,两只耳朵抖了抖,终于贴着发收了进去。
“兄长,你中了离花宫的巽花掌,父亲的丹药只能缓和一时,接下来的日子里万万不可动七情六欲,更不能再去打架了,五脏绞痛的滋味非常人能忍受的。我倒是不担心兄长犯戒,就是那些杂七杂八的决斗,等伤养好了再去也不迟嘛,何必急于一时?”
“几日才能痊愈。”
“唔,兄长这一掌挨了个结实,没个三年五年怕是痊愈不了了。”
“”
“哎哎哎,我还没说完,寻一处冰寒彻骨的净水,痊愈地会快上一些,马上就是群妖会了,青丘的冷泉早早就被父亲霸占了,兄长只能上别处寻了。只是,以兄长的实力杀了那花妖绰绰有余,怎会被他伤这么重?还有,兄长身上这股植物的气味是怎么回事”
“无事,你出去吧。”
狼谷向西一百五十里有一座雷泽,其水冰寒无比,正是疗伤的好去处。
子临渊睁开双眼,眸中闪过难以言喻的神采。
他安顿好了叶卿歌便前往雷泽疗伤,本只需凝元神六个时辰就可痊愈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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