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往事后,齐功笑道:“秦风,其实算起来,你我都能称得上是师兄弟了,可是我跟他老人家只学了一个月,时间真是太短了啊。
对了,你把结识他老人家的前因后果给我说说,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以为他早就过世了呢……”
虽然只比载昰少了十岁,但齐功提到他时都冠以了老人家的称谓,可见对其的尊敬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师父一身所学,的确是博大精深……”
秦风点了点头,当下将他自己的一些遭遇以及如何与载昰相识的经过,都告诉了面前的这个老人,秦风相信,齐功不会到处宣扬自己那些往事的。
“秦风,你……你的命运原来如此坎坷啊?”
听完秦风的讲诉,齐功有些惊奇的看向了他,秦风命运之颠簸,比他尚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齐功都有些无法想象,当年八岁的秦风,是怎么带着妹妹生存下去的?
“习惯了就好了,师父以前的经历,怕是更加的惊心动魄,只是他不说罢了。”
讲起自己的那些苦难,秦风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仿佛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看得齐功心头都有些凛然。
在心中想了一下,齐功犹豫着说道:“秦风,我……我知道他老人家还有些本事,不会都传给你了吧?”
“哦?老爷子,我只是从师父那里学到了文物鉴赏还有钢琴演奏,别的他没教我啊。”秦风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齐功,有些事情心里清楚可以,但没要说出来的。
“没教最好……”齐功显然不信秦风的话,叹了口气说道:“秦风,现在是法制社会了,做什么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啊。”
当年齐功初见载昰的时候,他带着去长辈棺材铺的那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就是浑身刀伤死去的,死状很是凄惨。
而齐功第二次见到载昰时,载昰自己却是一身伤痕,甚至胳膊处还有一个枪眼,就算载昰精通药理,也足足在齐功家里调养了一个多月,治疗好伤势才离开的。
加上载昰平时流露出来的一些话语,齐功心里明白,这位宗亲长辈,应该是一位江湖奇人,后来交给他的那些金银器,怕也不是什么正经来路。
此刻看着秦风,齐功就像是面对当年壮年时的载昰。
在秦风和载昰所表露出来的气质中,似乎都有一种和这个社会格格不入的草莽气息,只不过隐藏的很好,一般人看不出来而已。
秦风知道老人在担心什么,当下笑道:“老爷子,我知道的,现在不是安安稳稳的在上大学吗?”
齐功想了一下,说道:“对了,你缺钱用吗?我那里还有十万,回头拿给你!”
老人对钱从来都没有什么概念,帮人写字也从来不收什么润笔费,还是前段时间整理自己的书籍时发现了一张十万的存折,于是就想着要送给秦风了。
“哎,老爷子,这钱您自己留着,我可不缺钱花。”
秦风连连摇头,他没将出狱之后的事情告诉齐功,就是怕这老爷子生气,要知道,前几年在石市假造翡翠,今年又做了些假玉,这些事情在古玩行里可都是忌讳。
“也是,你怎么可能缺钱花呢?”
齐功的眼睛眯缝了起来,有意无意的笑着说道:“那块古玉的把玩件,应该是出自你的手笔吧?我可是记得,他老人家一手北派雕刻的技艺,天下无人能出其右的!”
“哪块古玉?我不知道您老在说什么?”秦风脸上同样露出了笑容,但嘴上却是咬死不承认。
“不得了啊,怕是他老人家当年,也没有你现在的造诣。”看到秦风的样子,齐功哪里还会猜不出来?
不过想想秦风那凄惨的身世,老爷子也不忍心指责于他,而且古玩作假从千百年前就有之了,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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