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风对那段往事倒是知之甚详,因为以师父载的本事,在那个时候都是躲在监狱里不愿出来,可见当时有多混乱了。
“行,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回去走走!”白振天点了点头,他出来也有几十年的时间了,内心深处对家乡的山山水水还是很怀念的。
为了让秦风看看旧金山的夜景,车子开的并不是很快,一个多小时后才驶出了市区,又开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了旧金山往洛杉矶处的一号公路附近。
“这里风景很好,对父亲的身体也有好处······”
几辆车子鱼贯驶入到了一个大门之后,白振天转头和秦风解释了一下,旧金山的一号公路风景十分优美,而老爷子的庄园,就在公路的一侧。
“嗯?今儿还有客人?”
看到门内的空地停着七八辆小汽车,白振天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他父亲隐居在这里,平日里即使是和洪门中人的往来也是极少的。
“斌叔,怎么回事?都是谁来的?”
从车上下来后,白振天走向了庄园门口的门房,那个看门的老头足有七八十岁了,就是白振天见到也要执晚辈礼。
“少爷,是门主带人来了,来了二十多个人,老爷让他们进去的。”
斌叔手里玩着一对铁球,每一个都有婴儿拳头大小,没有一定的腕力,还真转不动这玩意儿。
俗话说穷文富武,在早些年家中没钱,根本就甭想学武,如同当年的刘家一样,白家也是冀省的大门大户,解放前出国的时候,有不少人都跟了出来。
就像面前的斌叔,眼下看着是垂垂老矣,但是在年轻的时候那也是一号人物,跟着白老爷子做下了很多大事。
按理说斌叔也算是海外洪门的元老了,他尽可以找个地方安享晚年,不过斌叔从小就跟着白老爷子,宁愿在这里做个门房。
“门主来了?他那身体还能出门?真是胡闹!”
白振天的眉头皱的愈发紧了,回过头对陈俊华招了招手,说道:“事情有点儿不对,让堂口的人过来,把这园子给我围起来······”
白振天闯荡江湖那么多年,见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在他回家的当口,一群人带着门主来到父亲家,这看起来总是透着一股子杀意。
“是,白爷1”陈俊华答应了一声,走到一旁拿出手机拨打起了电话。
“少爷,没事的,老曹也过来了,有他在,那些小崽子们翻不了天的。”斌叔转动着手中的铁球,一脸淡然的样子。
“哦?曹叔也来了?”
白振天闻言一愣,脸色放松了几分,点头说道:“有曹叔在,倒是真不用担心了,斌叔,我给您介绍一个人,看看您还有印象没?”
“给我介绍什么人啊?”
斌叔老眼一翻,没好气的说道:“你欺负老叔眼花是不是?跟你来的都是些小年轻,哪有老叔认识的人啊?”
虽然斌叔一直都保持着和白家的主仆关系,但是白家谁也没敢把他看成是个仆人,而且白振天知道,斌叔的心气儿可是高的很,一般人他根本就看不上眼。
“嘿嘿,斌叔,当年江湖上的索命阎罗,您老还记得吗?”
白振天嘿嘿一笑,将秦风拉了过来,说道:“这位小兄弟,就是索命阎罗的嫡传弟子,您说当不当得介绍给您啊?”
“索命阎罗?!”
听到这个外号,斌叔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那双浑浊的老眼射出一丝精光,紧紧的盯住了秦风,开口说道:“你······你是夏老前辈的弟子,他……他老人家可还好?”
斌叔今年七十八岁,当年跟着白老爷子在国党政府里做跟班的时候,他还不到二十岁,也正是这个原因,他见过载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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