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特别的事儿,除了想看看你,还有些事想问你。”
“嗯,你问。”
然而,沈寒却不问了,只说:“我派人来帝锦别墅找过战少尊几次,不过没见着。”
“所以”乔宝贝拧眉看他。
“所以我今天亲自来了。”
她低头看了眼腕表时间,“你还有四分十秒的时间。”
言下之意,别说废话。
相比她的不耐烦,沈寒修养十分好。
他淡淡地回视乔宝贝,一字一句说得云淡风轻,“权家宜的事,我已经让人调查了,是不是宁宁做的,很快就知道了。”
“呵呵,她做的何止这些”
提起那女人,乔宝贝心里冒着一股子火气儿。
每每想起五年前,她那生不如死的半年,哦,不,何止半年,加上戒毒的一年,真真儿是被沈黛宁整整折磨了将近两年。
现在的她,好好的身体苟延残喘,谁知道她哪天不小心嘎嘣一下过去了。
可至少她还活着,而那个伴她形影不离六年的男人,因为沈黛宁,大好的年纪就这么没了。
她既不是圣母玛利亚,也不是圣光笼罩的上帝,她简直恨透了那个恶毒的女人。
乔宝贝目光瞬间冷下来,“沈部长,我是不会放过沈黛宁的。”
闻言,沈寒镜片儿底下的眼睛,波光深邃,渗入了一层琢磨不透的芒色。
“告诉我,她做了什么”
乔宝贝扯唇,“说了你就会信”
“我只相信证据。”
“so,我们谈不下去了,在感情上,你,包括沈家所有人都会偏袒沈黛宁,毕竟她才是和你们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亲人。”她冷嗤,嘲讽意味儿十足,“至于我,不过是一个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沈寒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几秒的沉默后,他说:“我相信直觉,更相信我的眼睛。”
乔宝贝笑了,“沈部长,那你的眼睛是瞎的吧二十几年了,到底是她长得和沈夫人一模一样呢,还是和你父亲一样呢”
她这话是试探,当然,沈寒也没想瞒着她。
“宁宁十五岁那年毁过容。”
还真被她猜对了。
沈黛宁整容了。
时间到了,话也谈得差不多了,乔宝贝捋了被吹乱的头发,准备告辞了。
临走的时候,丢下一句话:“替我转告沈黛宁,沈部长生日宴那天,我一定会出席,送给她一份大礼。”
看着这个刺儿头的女人上车后,沈寒才转身钻进车子。
车门关上,他从兜里掏出手帕,将捏在手里的一根长发细细包裹。
正是他刚才拍乔宝贝肩膀时,顺道捏的粘在肩上的落发。
他做事向来周全谨慎,宁宁和父亲需要做亲子鉴定,乔宝贝和父亲也必须鉴定血缘关系。
司机回过头来说:“部长,刚才杨秘书来电话,她已经订好了今晚十点去往比斯国的航班。”
“嗯。”应了一声儿,沈寒抬头,外头微弱的日光正好照在他的镜片儿上,冷光乍现,“立刻联系京城军区总医院院长。”
“是,部长。”
而在锦市的沈黛宁,在知道大哥沈寒一大早去了京城后,一直心神不宁。
因为后天的生日宴,沈寒请了三天的假期,她不是不知道。
这个时候去京城,揣着什么目的,是个傻的都明白。
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握着,电视上放的新闻,沈黛宁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
坐立不安很久,只觉现在的沈家窒息得让她透不过气儿来。
实在待不下去了,她起身就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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