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女人,总觉得全天下的男人沒有一个好东西,这妞儿看人的样子,就让我想起了这类人,对别人还好些,看我的时候,就差咬牙切齿了。
对于这种情况,其实我是很无语的,因为,自始至终我什么也沒做,不过想想,也觉得沒什么,毕竟在丁翎主事x组的时候,我就“声名狼藉”惹了很多人嘛。
相比之下,那个同样是x组的小伙子就显得随和多了,这人跟以前的丁翎又点像,对什么都好奇,问东问西的,问的都是一些寻常人不知道,而我们恰恰很擅长的东西。
对于给人讲经说法普及知识这一类的活计,我是沒什么兴趣的,但是,这种事情很对小胖的胃口,我缩在一边睡觉,他跟大牛一唱一和地在车上开吹,沒一会儿,就把开车的那个司机都弄得來了兴趣。
这样的事情,丁翎和小艾早就见怪不怪了,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再摇摇头,看起來,心情倒是不错。
因为之前有过类似的经历,准知道这次进山又是一趟苦差事,趁着沒事,我枕着背包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我们才到了指定的区域,一个很低调的小旅馆,矗立在山口,还有那在贩卖山货的老大爷在门口摆摊儿,几个人背着行李走过去,伪装成进山旅游的青年男女,对这种事情熟门熟路的我们也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即便有人看过來,也大多是惊讶于这里头的几个女人的漂亮程度。
寻思寻思,也对,想当年,我时时刻刻都期盼着能跟她们这样的大美女一起出去玩,可到头來,却一个也沒遇上过。
路边的旅馆,很有农家特色,前面是那种类似门市的小楼,三层,主要的客房都在里面,而后面,是一个院子,这小旅馆的老板就住在那里,那种用手压动的压力井,井边用石头堆砌起來的用來放水桶的石台,还有,石台附近的水渍和青苔以及,在院子里头溜溜达达的鸡鸭鹅狗......一切,都那么亲切熟悉。
“在看什么?”端着水杯走过來,看着同样趴在窗台上的我和鬼鬼,丁翎一脸笑意地问我道。
我扬起下巴给她使了一个眼色,丁翎也沿着我们的目光看过去,她抿了一口不知道泡着什么东西的温水,各种不解,显然不知道我们是在想什么,这不怪她,从小在部队长大的她,怎么会理解我们这些农村孩子对这种浓浓的乡土气息的特殊感情呢。
转过身來,瞥了一眼,丁翎穿着一身很显身材的墨绿色军装,上身的衣服比较小,胸口的位置露出半个酥胸,那深深的事业线只露出一点,近距离观察却极是诱人,往下看去,平坦的小腹,露出一点诱人的弧度,一条比较宽的牛皮腰带捆着低腰的军裤,再配上那很讲究两条军靴,当时就给人一种前凸后翘的视觉享受。
我伸出手來,堂而皇之地在这美妞儿的腰带上面拉了一下,这像极了是在解皮带的动作惹了一声惊呼,紧跟着,丁翎很慌张地看看四周,确定沒有人看到这才摇着嘴唇狠狠地踢了我一脚:“要死啊你!臭流氓!”
“这就流氓了?”咯咯一笑,我摆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來,丁翎见了,吓得退出老远,随后恨恨地哼唧一声跑下楼去,显然是不想跟我这个臭流氓呆在一起了,可沒有一会儿,这美妞儿又不甘寂寞地跑了上來,身子往走廊拐角的窗台上一靠,眨着眼睛像是在想心事。
见她如此,我侧头看看她,问她这是怎么了,丁翎闻言,嘟着小嘴摇摇头,说了一句“沒什么”便不再说话,趁着沒别人,我她那个跟我们一起过來的女人是何许人也,丁翎笑笑,说,那是上面派來监督我们的,主要的任务就是看着我们,不让我们胡作非为。
这话一出,我一头雾水,心里头想着,这“胡作非为”是怎么一个意思?丁翎却咯咯一笑,说,用不了多久你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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