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睡眼惺忪,像是刚刚起床,我斜着眼睛上下打量,咧嘴道:“师叔,您这是......”
“累了,睡会儿。”雷真归说着,一脸的不在意,可听了这话,总觉得,有些蹊跷,平日里,这货精神头儿特别组,一晚上不睡,都不带打个哈欠的,现在,这是怎么了???
想到此处,我眯缝着眼睛很阴险地笑了出來,往后退了两步,上下打量:“师叔,你小师妹啥时候过來的?”
“谁?”对方闻言,微微一怔。
“邓红缨邓姑姑啊。”我说着,笑得更猥琐了,本來呢,是想用这话诈他一下,却沒想,话音刚落,一个道姑模样的女人便从门后探出头來:“你认识我?”
“......”
“......”
“......”
面对这突然出现的女人,三个人,全都无语了,短暂的错愕之后,鬼鬼捂着小脸摆出一副很羞涩的样子,我也尴尬得说不出话來,我转头看看我这道貌岸然的师叔,跟那纯白齿红的女人施乐一礼貌,便拉着鬼鬼跑了出去。
这事儿弄的......我怎么沒想到会有这么一手。
“陆离,你等会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一下子明白我们的意思,雷真归赶忙到。
“我明天來找你吧,在山下住下了,回见!”我说着,带着鬼鬼一溜烟似的跑了下去。
......
晚上,八点多的样子,吃了晚饭闲着沒事儿的自己坐在床头用指甲刀给自己修脚,一边嘎达嘎达地剪着,一边,跟对床的鬼鬼嘀咕道:“真沒看出來,我这雷师叔还挺风流的嘛。”
“那不叫风流,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鬼鬼说着,盘着腿坐在那里,笑嘻嘻的。
见她一脸雀跃,我就是一愣,问她为什么这么开心,小妮子却吐吐舌头什么都沒说,鬼鬼就是这样,有的时候,总会生出一些小心事,我看不太透,也不去想,女孩子嘛,这个年纪的时候,总是如此。
心里头想着,勾勾嘴角笑了一下,收拾收拾东西问她要不要过來睡,鬼鬼一听,当时就羞红了脸,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时候,弄出一个很嫌弃的小模样:“陆离哥哥,你又耍流氓了!”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我说着,憨笑一声做无耻状,随后,掀开被子自顾自地钻进去,一边拿着被子喝了点红茶,一边,给丁翎打了个电话。
丁翎那边,也沒什么事,就听见小艾在那里嚷嚷了,沒话找话地聊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了,就挂了电话钻到了被窝里。
南方,这个季节是沒有供暖的,白天的时候,气温还可以,一到晚上,因为空气的湿度相对大些,被子什么,总感觉不是很干燥,盖在身上,也有些冷。可沒办法,这里毕竟不是旅店,很多东西,不是说换就换的,床铺什么的,能如此干净已经是很让人庆幸的一件事了。
心里头想着,叹息一声,翻來覆去地睡不着,便打开床头的灯翻手机在那里玩了起來,也沒什么,就是看看新闻什么的。
鬼鬼也跟我一样,好像不太适应这边的气候,虽然不像我这般能折腾,可,转过來转过去的,也过得不太舒服。
“冷不冷?”一转头看看她,我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來。
鬼鬼闻言,点点头,又摇摇头。
“來,到这边來。”掀开被子笑了一下,我说。
鬼鬼闻言,嘟着小嘴摆出一副很鄙视的样子,哼唧一声,又缩了回去,见她如此,觉得蛮有意思的,不知怎的,见到这小妮子的时候,总喜欢调戏一下。
一转眼到了半夜,又赶上难得的阴雨天,外面雷声滚滚,竟像是要下起雨來,鬼鬼很怕打雷,当时便抱着被子显得很紧张,沒几下,便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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