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兄弟,谁见谁的怪?”徐宁摇头道:“咱们谁都急,只可惜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咱们也变不出人来,只好先回去看哥哥有甚么好办法了”
秦明点点头,此时真有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意味,这次连最难搞的马匹都搞回一大堆,却又在平日最不缺的人上犯了难,当初数人共一马,只怕不久之后,就成了一人骑数马的盛况了。秦明叹了口气,回头望了后面一眼,忽道:
“张应雷这厮我早便认识他了,却不晓得这厮打起仗来如此狡猾,竟然和辽人战法如出一辙,有好处过来咬一口,咬不动随即撤退,绝不轻易决战!这一路走来,憋得老子想死!还好这个驴日的跑了,不然叫我捉他一两千骑兵来,叫哥哥都策反了,却不解决了大问题!”
徐宁望了一眼面带微笑的郝思文,心道这三营人马里面,就是郝思文最适应张应雷的战法,时不时的以牙还牙,甚至搞得张应雷都有些防不住。看来草莽之中,还真有大才,郝思文没有从军的经历,带兵还不到一年,能有如此成就,真是堪称奇才,不愧和唐斌、关胜齐名,被称作“蒲东三杰”。
“跟他们打硬仗也划不来!他们五千人马是二十营马军中精选出来的精锐,咱们这五千人,其中有两千人之前根本没上过战场,就咱们三营能拼一拼。再加上咱们先前断后的四营人马损失过重,哥哥也不愿看咱们做无谓的牺牲,于是使力将他们逼走!”徐宁笑道。
“逼走的?”邓飞一愣,失声道。他还以为张应雷是占不到甚么便宜,这才撤走的,不想其中还有其他原因。
见秦明也兴致勃勃的望向自己,徐宁笑着解释道:“这还不全是朱贵兄弟的功劳?得了王伦哥哥将令后,朱贵兄弟发动所有力量,将咱们梁山的告示送到了这郓州七个知县外加一个知州的府邸中,信上只有一行字,写着‘敢以一粒米馈张应雷者,梁山必起全寨之兵,争相目睹贵官尊容!’”
“作甚要送他府邸去?要是贴在城门上,叫百姓争睹,却不更妙?”邓飞不解道。
“若是公之于众,这厮们心中还怕被人说是受到梁山胁迫,做事三心二意不说,有可能还破罐破摔。咱们不把事情曝光,只是叫他们心里有数,他们定会使出浑身解数去敷衍张应雷,张应雷五千马军,人吃马嚼的,一天得耗费多少粮草?跟咱们耗了这么久,自带的粮草怕早已耗光了,若是大军在郓州得不到补给,他能耗多久?”郝思文笑道。
“妙啊!暗中驱使这些朝廷官员去敷衍张应雷,比从明面上威胁他们,有效得多!”秦明也是大宋官场里出来的人,当下被郝思文一点就通。只见他想了想,忽道:“不对不对,若是在州县得不到粮草补充,张应雷这厮自己派兵在百姓中征粮,却不是害了百姓?”
“哥哥说了,叫他们只管征,征多少粮食,咱们梁山便补偿多少给百姓!看这些披着官皮的,知不知羞,要把老赵家的江山败到哪种程度去!”郝思文冷笑道。
秦明倒吸了一口冷气,伸出大拇指道:“我算是服了!”
“官府有人资助官军粮食么?那最后张应雷这厮到底有没有私自征粮?”邓飞听得有些入迷道。
“这个目前还不知道,得要时间去证实,所以咱们一开始,也不好判断张应雷是真退还是假退,若是这厮将计就计,假装粮草告急而诱我军中追击,怕不中计?反正这回咱们也没打算一口吃掉这厮!”徐宁回道。
“如此看来,哥哥每一步都想到了,端的好算计!张应雷这厮硬是被逼得按咱们的想法而动,不管他走哪一步,都是个错!”郝思文叹道。
“那是,这个甚么鸟都监来时也不问问,看在这郓州地界上,谁才是主,谁才是客!”秦明放声大笑,叫道。
郝思文说完,一阵大笑在四人中响起,见队伍也都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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