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挺是个闷葫芦,此时关心的只是安道全的安危,自然不会接李助的话,当下只是派出斥候,四处搜索,怕有伏兵埋伏。
安道全为人却是老成一些,劝李助道:“道长莫要惊慌,咱们寻些本地百姓打听一番便是!”
李助强敛心神,道:“神医说得是,贫道失态了!”说完借着月光四处张望,暗暗回忆哪个方向有百姓村落。
“报!捉了两个装死的!”正在李助一筹莫展之时,数骑梁山侦骑飞奔回来,将马上俘虏推到地上,那两人被捆得严严实实,顿时跌了个七荤八素,破口大骂道:“狗番子,爷爷只是睡着了,哪里是装死!”
李助听他两个说话语气不像曾头市之人,当即问道:“你们是谁?跟的田大王,还是我家盟主?”
李助不认得这两个,这两个却认识李助,当即哭道:“军师,小的们是房山人马啊,咱们被史文恭狗贼劫了营,刘头领怕军师寻不见大军,特派我们在这里等军师归来!”
“刘智仁?”李助忽道。
“刘智伯刘敏头领啊!”两人面面相觑,道:“军师敢是疑心我俩是探子,我俩哪里长得像女直番子?”
李助还不放心,又问了几句只有自己山寨人才知道的旧事,两人对答如流,李助终于放下心来,急问道:“咱们盟主现在怎么样?”
“昨日我俩出来时,盟主还有气息,现在却不知道了!”两人急忙回禀道。
“焦头领,这两个是我山寨之人,且解了绳索罢,叫他们前面带路如何?”李助对焦挺说话十分客气,毕竟是师弟的心腹人。
焦挺点点头,叫人解开绳索,又留下五骑和其中一人在此等候大军,让出一匹马给另外一人,大伙儿便往王庆军的新宿营地而去。
众人在路上一阵疾驰,不多时来到一处寨子前面,李助见寨中灯火黯淡,满目萧瑟,急忙跳下马来,揪住守门对喽啰问道:“盟主他怎么样了!”
“郎中都说快不行了,怕熬不过今晚!”喽啰被李助狰狞的模样吓到,急忙回道。
李助急忙回头望向请来的救兵,火把下面呈哀色,安道全也不多言,直道:“先见了病人再说!”
李助连连点头,带着这一小队骑兵进去,赶到中军帐前之时,请焦挺把人马扎住,只因暂时无力安排众人,又说了好多声对不住,焦挺点头道:“老三带弟兄们留在此间,我随太医进账!”
过街老鼠张三应了一声,目送三人入帐而去,四顾道:“人不下马,械不离手!等咱们大军来了再说!”众人闻言齐声领喏。
只是齐如一人的大喝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有些突兀,有一伙人正从不远处的帐篷里出来,听到这边动静,好奇的过来查探。
只见这伙人中,当先一条大汉走在正中,周围众人如众星捧月一般围着他,闪烁的火光下虽然看不太清楚此人长相,但是给人一种彪悍的感觉,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出一种强烈的煞气。
且说这人自打见到梁山泊那两百骑兵,便转不开眼了,不住的上下打量着,只见火把下的骑士表情严肃,甲胄齐整,持戈试马,好不精神。这人越看越爱,口中啧啧称奇,问道:
“咦!你们王盟主手下哪里来的这一支精壮人马?可是当初护着他杀出重围的那队好汉?”
这气势不凡的汉子说完,望向身边两人,这两人对视一眼,都是一脸不解,其中一人纳闷道:“不是啊!盟主嫡系也未曾见过这等精锐人马,莫不是杜头领的手下?”
另外一个却是拍了拍头,笑道:“却不是呆了,上去问问不是?”只见他说走便走,上前喝道:“兀那汉子,你等是哪个山头的?跟的哪个头领?”
众骑士哪里屑于理他,一个个目不斜视,只作未闻,这汉见状怒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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