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九七章 出师未捷身先囚(第2/3页)  水浒求生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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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再信口胡掐,我定要跟你把官司打到御驾之前!”

    陈定正要跟呼延灼赌咒,哪知高俅发话了,陈定连忙缄口不言。他自登州回来之后,变卖家财打点上下,最终免了罪责,但是身上这指挥使的官职也没了。此时正在东京城里蹉跎,却不料打听到高俅要遣呼延灼征讨梁山泊的消息,他猛然发觉自己复起的机会就在眼前。

    “两个贼子,对着人证,还不死心!来呀,拿了!”

    高俅一声令下,呼延通哪里肯束手就擒?当即摆开架势,就要反抗!却不料叫呼延灼喝止了,他到底比这个侄儿成熟得多,知道眼下最坏的情况便是呼延庆真的投了贼,但他们叔侄也不至于死罪。若是当场拒捕,却不是把刀柄送到高俅手上?这里是太尉府,高俅又是有心发难,即便自己叔侄武艺再高,也不一定能杀出去,最后把性命丢在此处不说,呼延家的一世英名就全毁了,殊为不智。

    高俅见呼延灼叔侄就这么轻易的任自己绑缚了,不禁暗骂了一声,忽然一脸和蔼的望向一旁不知所措的韩滔和彭玘,笑道:“那首诗叫甚么来着?好像有点意思,念来本官听听!”

    韩滔见呼延灼转眼就成了阶下囚,心中又惊又气又寒,心潮起伏不定,此时见高俅猫戏老鼠般出言相问,一股热血堵在心田,当即慷慨悲歌:

    “家有娇妻匹夫死,世无好友百身戕。男儿脸刻黄金印,一笑心轻白虎堂。高太尉头耿魂梦,酒葫芦颈系花枪。天寒岁暮归何处,涌血成诗喷土墙。”

    “好好好!”高俅不气反笑,连说了三个好字,忽然咬牙切齿道:“等我捉了那写诗的王伦,还非得叫他坐在油锅之中,如你一般亲自念诵一遍才好!”

    韩滔念完这首诗,便如说尽了遗言的囚犯,双眼一闭,不再搭理这个替官家掌军的弄臣,可叹国家都这个样子了,叫他们这些人为谁去拼命?

    呼延灼见高俅脸上涨得通红,心知不妙,出口大骂道:“韩滔,老子不过收你一百两金子,才举荐你随军立功!你这厮反悔就明说,何必落井下石,惹得高太尉忿怒,要坏我性命,我怎么你了,你要这般恨我!”

    韩滔闻言,浑身发抖,望向脸上青筋爆出的呼延灼,呼延灼面不改色,还是“杀千刀”的乱骂,高俅在一旁冷眼看着呼延灼的小把戏,听得冷笑连连。

    “太吵了,给我掌嘴!”高俅把手一挥,陈定抢在众侍卫之前,左右开弓,狂扇着呼延灼的耳光,没多时,手心都红了,呼延灼犹自不肯屈服,陈定心中一虚,暗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呼延庆你须怪不得我!”

    在呼延通哭天喊地的嚎叫声中,高俅目光落在彭玘身上,道:“彭家小子,你家祖上和小苏学士的旁支沾着姻亲,本官是小苏学士府上出来的,也不为难你,此番征讨梁山泊,就由你领头!该说的,呼延灼都告知你了,你都存在心里!此时甚么话都不要说了,你一家子,可都在东京!”

    “高……恩相,就算呼延庆投了梁山,跟呼延灼将军关系也不大,还请恩相开恩,给呼延将军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小将敢拿身家性命作保,只要呼延将军带着他那三千铁甲骑兵出师,一定能马到功成,剿灭贼寇,也可告慰高知州在天之灵啊!”彭玘想不到高俅连自己的身世都查得清清楚楚,心中万分惊讶,只是趁着对方没有对自己下手的一点点顾虑,企图挽回眼前局势。

    高俅看了看呼延灼,又看了看彭玘,就在两人十分紧张的回望过来时,高俅冷笑一声:“幼稚!”

    彭玘实在搞不清楚高俅为何这般痛恨呼延灼,既然举荐了他,却为何又摆出要置他于死地的架势?这是十分没有道理的事情啊!就是寻常百姓也讲个脸面,不会做出类似这种自掌耳光的蠢事,何况堂堂三衙太尉?只是彭玘短时间内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其中缘由,嘴中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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