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便亡魂大冒,立刻摆好椅子,两步蹿到门口贴墙站好。
就在开打门的那一刹,我迅速将支起小.帐篷的罪魁祸首往两腿中间一夹,一切便完美如初。
闫英进来先看了我一眼,见我老实没动便走到独立的洗手池边洗手。
她侧对着我,洗的极为认真,连指甲缝也不放过。
我偷偷打量了她几眼,见她似乎脸色更加潮红,两鬓和下巴上似乎还有一些汗渍。
这让我不由暗忖,她这十分钟不到是干嘛去了?
闫英洗完手拽拽上衣和裙子,她似乎闻到了什么,不经意的看了我了我一眼,走到窗边将窗户全部打开。
“徐丰,你的资料表填的不完整啊。”她坐在椅子上,将一张纸从文件夹里抽出,然后边盯着我用湿巾擦拭自己的下颚。
我不知道她具体指的是什么,所以只是疑惑的哦了一声。
她用手敲了两下那张纸,皱眉道:“你看看你的资料表,这不像是你的笔迹吧?像成.人的,上面家庭住址没写,父亲一栏空着,母亲一栏只写了个名字和电话,连职业信息也没有,都没办法给你入档案。”
“我......我爸去世了,上个月的事。”我听到她那句话时,心头没由来就是一痛,低头回答了一句。
“哦?对不起,对不起,老师不知道。关键是给你迁学籍的原始档还没发到我手里来,我要开展班主任回访都没办法完成,那你过来填一下吧。你妈的电话总也打不通呢,可能是贵人事忙,呵呵。”她尴尬的笑了两声,态度迅速变了。
白露的电话确实打不通,即便是我这两天也一样。
可她给白露打电话做什么,难道要将我挨打的事告诉白露?
我暗叹一声,走过去接起她递来的笔,在表格上将空着的填了一下,然后退开站在办公桌前。
“工地民工?......城中村?......后妈?无业?!”她微笑着结果表格,可当看到我写的东西时,脸色突变,嘀咕着我写的东西,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徐丰,学生首先要诚实,你这不是胡填的吧?”她看完后愣了几秒,这才再次追问了一句。
我心想这都是我的真实写照,没有丝毫作假,怎么就不真实了?
我认真的告诉她这都是真的,她一听用鼻子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将那张表格随手一甩扔在旁边,神情冷漠。
就算我再傻也看出来道道了,之前因为原始档案她没看到,所以要让我填这份表格,这大概是因为白露花钱托人一手操办的原因,其中有些没有照顾到位。
班主任在没有知道我的身世家庭时还能微笑以对,可在我填写了真实情况后,她却直接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冷漠起来。
至于这么明显吗?就算这里到处都是达官显贵的孩子,那也不是要用学习成绩说话吗?这里可是学校......
“徐丰,我问你。我听同学说你昨晚被打了?今天中午还在食堂想用筷子捅人?是不是真的?”闫英冷冷的问了一声,声音里的冷漠能听出,她这句问题就像问人吃了没一样,完全无所谓。
“是!”虽然拿筷子捅人的事有偏颇,但我还是承认了。
“啪!”她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将我吓得一颤。
我呆呆的看着她,只见她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整个人身子前倾,似乎想要形成某种精神和视觉上的威压一般。
闫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指着我喝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捅人?难道昨天我讲的纪律你都忘了吗?”
“我、我我......”我被问懵逼了,这种事能告诉老师吗?这种事只能学生之间解决好不好,要是告了老师,那非被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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