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我被她说懵了,问她怎么知道白露,又怎么会说白露对我很重要?
虽然白露是我的后妈,虽然她曾经鼓励我、安慰我。但在前夜对我吼了那一番话以后。我便觉着我和她已形同陌路。
“从我发现你在我店门口刚昏迷起,一直到你醒来。我听你梦中说了不下几十次这个名字。并且还听了一个很无趣的故事,加上那未接来电和信息上显示的名字,除非我智商为零。否则就是傻子也能明白。”她说完这句话后边端着一盆像调料一样的东西走了进来,然后将调料倒入串好的盆中。
原来我昏过去了,还是在人家店门口。这一夜一白天,是她在照顾我。
那个迷糊中的声音、那双粗糙却温柔的手。还有那金针,都来自于她。
“谢谢你,阿......姐!”我听到这里便心生感激,急忙想着道谢。本来我们俩起码差十多岁,我想喊她声阿姨。
可话道嘴边,想着现在的社会不论多老都喊人姐,这才临时改口。
谁知我这话说完,她竟然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抬头看向我,嘀咕了一句“什么?”
我咧咧嘴,用自认为最好的笑容回了过去,再次说了一句谢谢姐。
“哦,不是......阿姐。”她轻叹一声,脸色在刹那有些落寞。
“我没给你打120急救,很有可能你就病死在这张床上,所以不用谢。你经脉郁结的厉害,肝火旺而心衰,引得高烧骤起。真搞不明白你们现在这些小孩子哪来那么多的气埋在心里,这国家要是交给你们,迟早完蛋。”她又淡然的补上一句,转身继续手中工作。
我听得郁闷,却无可辩驳。
这女人救了我却不领恩,言谈中对我的病情分析到位,又对我极为不屑,让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还笑。
她说了一句赶紧吃饭,吃完滚蛋,然后抱着那已经倒空的盆走了出去。
我无奈的摇摇头,躺在那里胡思乱想一阵,肚子饿得再次鸣声大作。
狼吞虎咽将饭吃完,快速穿好衣服,又将手机装好。喊了她几声要道谢出门可听不到回应,我只好向外走去。
可这一出门差点没将我吓死!
只见这小小卧室门口直对着一张灵台,上面竟摆着两个男人的遗像,一个年龄与她相仿,帅到掉渣;另一个看上去和我年龄差不多,眉眼间与她十分相像。
两个灵牌被一个小红灯泡照着极为瘆人,并且奇怪的是,那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男子的灵牌上有名字,叫“于凡”;而那个和她年龄相仿的灵牌下却没有名字,空空如也!
并且灵牌前没有瓜果香烛,让那两个灵牌显得十分突兀。
我冷不丁的抖了一下,看看这灵台后是一条又短又窄的通道,像直通前面店铺。
三两步走到前面,竟然还是没找到她,然而那十几平米的店面小门却开着。
我疑惑的走出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她,又等了一会,想起她那句淡然的“滚出去”,我只好离去。
不过在我离去之前,我却牢牢记住了这店的名字——凡人店。
一路回味着有些离奇的遭遇,顺便看路。这里是市区,而且还是闹市,只从周围林立的建筑便可以分辨出来。
但可悲的是我从未来过,真不知道前夜我是怎么走到这里的。
摸了摸口袋,里面仅剩的四十多元还在。咬牙摆手打车,在凌晨三点和出租车司机怪异的眼光中,我向那个已不能称为家的地方返回。
问了出租车司机这里的位置,原来这里在市中心,距离我所住的城中村,步行要近两个多钟头。
和司机以25的价格说好不打表回家,我这才安下心来打开手机,去看那些未阅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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