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一拳砸实在,那么这女孩的腿会断掉,甚至被砸成稀烂。
但就在我拳头已经触碰到女孩那滑腻的肌.肤上时,一支冰冷细长的针管扎在了我的脖子里!
......
一切就像是一场突发的噩梦,来的毫无征兆,去的却又悄无声息。
不过噩梦消退之后,可能随之而来的会是另一个噩梦,这就是我目前的真实感受。
从昏迷中醒来,我发现自己仍旧呆在水里,不过盛水的容器已经不是那个充满旖旎的浴缸,而是一坑水牢。
浸没到胸口位置的污水,惨绿中带着点黑,水面上还漂浮着密密麻麻如同芝麻一般的小虫子。
吸一口气,只感觉气味恶臭难闻,令人作呕,当然,这只是最初时的感受,时间一长,鼻子的嗅觉都迟钝了,什么也会感觉不到。
在离我不到两米远的另一侧,一个不知名的倒霉鬼背靠牢壁挺立在那,露出水面的胸口以上位置完好无缺,甚至脸上那种恐惧、惊骇的表情都清晰可见。
只是稍微搅动一下水面,就能看到他水面以下的身体都消失了,只剩下森森白骨,那一根根发乌的肋骨,令人看了毛骨悚然——我突然想起那个印第安导游门德罗偶然提起的一种虫子“甘纳乌”,这大概就是这种小虫子制造的杰作。
甘纳乌是一种食肉的两栖虫,生活在亚马逊丛林的沼泽里,它们叮咬动物的时候,会像蚊子一样释放一种神经毒素,让动物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楚,但如果这倒霉的动物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长了,就会被甘纳乌侵蚀的仅剩一副骨架。
从醒来后,我在粗大的铁柱水牢里呆了将近两天。
这两天里,我几乎一秒钟都不敢睡,每隔一段时间,就得忍住恶心,将身子从上到下的打扫一遍,将那些附着上来的小虫子扫掉。
天知道对面那位倒霉的老兄坚持了多久,反正我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不管最后是累死还是被这些虫子吞噬了,总之是一个死。
问题是我他娘的还不能死!
白露的谜题未解,肯德尔的头把交椅坐了不到一天,那种我自认为适合自己的生活还没有开始,怎么能就这样死掉?
我有些懊恼,两天来我仔细思考了一遍,我估计自己高估了哥伦比亚那些毒.贩的忍耐力,自认为可以有一个同他们面对面交涉的机会,可谁成想这些家伙竟然连见我一面的耐性都没有,就打算这么整死我。
没错,我坚信能把我从旅店里绑架出来,并关进这水牢的,除了那些潜藏在丛林中的毒.贩和游击队外就没别人。
并且很有可能是线人那里出了问题,将我的来历信息暴露出来。
本来我就是来这里做生意的,之前也安排线人和这边的贩子打过招呼,所以我才没有做过多的戒备,若是早知道会出现眼下这样局面,我宁可殊死一搏。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世上就不存在百分之百能够兑现的计划,我暗自发誓,如果这次能有机会活着走出去,将来绝不在把能否最终成事的选择权交到别人手里。
两天里,那个唯一在我面前出现过的黑人小伙子送饭过来的时候,尽管饭菜比狗.食强不了多少,但我还是照吃不误,而且吃的很香甜。
黑人小伙子只负责给我送饭,饭篮子是从头顶上的一个圆口垂吊进来。
当又听到头顶有声音传来的时候,我在极度的困倦中没有等到篮子垂下来,反倒听到一阵儿铁器碰撞所发出的叮当脆响,片刻之后,还没等我抬头看一眼,就觉得早已麻木的肋下一阵儿肉紧,紧接着,整个人便缓缓的从水牢里升了起来。
在水牢里呆了两天,时刻被死亡的威胁包围,那种不眠不休,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折磨早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