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嘴里。
让她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等她醒来,天亮了,没有蛇,只有已经起床的詹惟凌。
然后白天的时候米雪就打电话给她了——
“那东西用了么?”米雪开门见山地问。
“什么?”
“给你的东西啊!用了没有?”
“那个……不知道掉哪里去了。”米莱后来也没有找到在哪里。
“什么?行了,我再买一盒给你送过去吧!”米雪说。
“不用了!”米莱立刻说。
“为什么?你和詹惟凌不能这个样子啊!他要是个正常的男人,这样的事怎么能忍得住?你就不怕他出去找别的女人啊?”米雪都替她的婚姻担心。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姐姐,你不用操心了。我觉得现在挺好的。”那个盒子已经让她惊魂未定了,还要做出什么事来呢?
“我不管你了,以后你不要后悔!”米雪不高兴地就电话挂了。
米莱出了好一会儿的神,才坐回沙发上,看她的书。
她发现自己自从嫁入詹家,这书经常看不下去。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都不会这样的。
晚上詹惟凌回来的很晚,在他进房间的时候米莱就闻到了酒精味,她立刻上去扶他。
他喝得挺多,第一次看他醉酒。
在米莱上前扶的时候,詹惟凌转过脸,近在咫尺的看着米莱。
米莱不敢动,那神工鬼斧的脸庞带着漠然,和审视,墨褐交织的眼眸幽暗无比。
压迫力就笼罩下来了,米莱几乎是屏气敛息。
感觉胸腔的氧气渐渐离她远去。
詹惟凌忽然用手捏住她的下颚,微微地用力,然后将米莱的脸拉近,米莱难以自持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然她怕自己会惊叫起来。
今晚的詹惟凌……很不一样。
平时他不会这么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举动。
说他醉酒,可是那眼神带着力,一点都不像醉酒的飘。
“你是谁?”詹惟凌问。
“我是米莱。你的……妻子。”米莱说。
心里犯愁,这到底是醉还是没有醉啊?如果没有醉,为什么不认识她了?
“妻子?那就帮我洗澡吧!”
欸???米莱惊。
然后詹惟凌放开了她,进了浴室。
米莱想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而且一想到洗澡脑袋里就有一条长长的蛇。
怎么办???
但是米莱不敢怠慢啊!
这是詹惟凌的吩咐,说帮他洗澡。
是的,他喝了酒,帮他洗澡也是正常的吧!她是他的妻啊……
她不是一直想好好地做一个妻子么?
米莱按捺着失律的心跳,进了浴室,然后就看见詹惟凌的臀坐在梳妆台上,眼睛是闭着的。
身上的衣服也没有脱的意思。
那么,这是在等她么?
米莱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轻声开口:“我……我帮你把外套脱下来?”
詹惟凌没有说话,米莱伸出手,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
再然后是解衬衫扣子。
每一颗都让米莱手打颤,都快抓不住那圆滑的扣子了。
那胸膛还没有完全露出来的时候,米莱问:“你喝了酒,要不要泡个澡放松一下?”
詹惟凌没说话,米莱就自动当成同意了,于是她就去放水了。
放水的时间,再回头给詹惟凌脱衣服。
在这过程中,米莱的脸色都是红色的,好像喝了酒的人不是詹惟凌,而是她。
把衬衫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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