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并不多,除了他俩,只有一名法国男子和一位南美姑娘。
“你看那个法国人,是不是有点像皮埃尔”陈静言小声跟盛桐耳语。
“嗯,法国男人都差不多。”
“拉丁血统的姑娘倒一律身材火辣,长得也漂亮。”她感叹着。
盛桐不以为然,“俄罗斯美女不满大街都是吗个个金发碧眼大长腿”
“哇,你还说你眼观鼻、鼻观心,除了我,不看第二个女人你个大骗子”
“喂,我话还没说完她们所有人的美加起来,都不如你这话动听吧”
“嗯,这还差不多。”陈静言笑着,不经意地撩了一下左边的斜刘海。那刘海刻意留长了,遮住眼睛。
慢慢的,气垫船漂移着出去了,到达中央区域的时候,由于湖面已经完全融化,气垫船稳稳地上湖面,到对岸冰封区则又滑上冰面。
十几分钟后,登陆奥尔洪岛,驾驶员下来收费把法国人的钱收了,他们和南美姑娘都没收。
“可能看我们长的像蒙古人,当地人坐气垫船免费的。”盛桐笑着叫住驾驶员,把船钱补给他。
上了岛,换面包车,颠簸了2小时山路,到达胡日尔村的nikita酒店。说是酒店,其实是小木屋,没有电视,没有wifi,十足与世隔绝。
朴实的俄罗斯农妇端上湖里的鲑鱼、牛肉汤、意面和大列巴,蜂蜜、咖啡和奶茶都是自助的。大家都饿了,吃得很香。盛桐见陈静言的鱼排还剩下,又逼着她吃完。
“哎呦,撑死了。这样下去,非吃成俄罗斯大妈不可。”她抹着嘴呻吟。
“你要多吃蛋白质,身体恢复得快。”他不由分说,拉着她出门散步。
正是夕阳西下时分,湖岸边结了层层叠叠的冰,看起来是一个浪头打过来,突然被冻住的。幽蓝的冰晶折射着霞光,呈现一种奇异的粉红。整个世界都凝固了,只有他们活着。
他牵着她的手,走上厚厚的冰层,两个南方人莫名的兴奋,又是跑,又是跳,简直不知如何表达内心的狂喜才好
走不多远,陈静言看到一个方形的小冰洞,想来是当地人取水、捕鱼时凿开的,之后又结了冰。她一时玩心起,竟伸脚去试探,只听咔嚓一声,薄冰裂了,眼看整条腿都要陷进去
说时迟,那时快,盛桐一个飞扑,将她向旁边扑倒,结结实实摔在冰面上。
“疼不疼”他赶紧扶她起身,察看眼睛的情况,“有没有震到里面”
她几乎吓傻了,一时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他也吓的不轻,确定她没事,这才瘫坐在地,一字一句地说:
“下次记住了,但凡这种冰洞,是绝对不能去踩的,否则掉下去一定没救”
“对不起,我”她嗫嚅着。
“鞋子湿了吗”他缓过气来,便帮她脱下鞋,确认没有进水,才把她扶起来,慢慢朝山崖边走去。
“你仔细听,这里,是不是能听到湍湍的水声”盛桐指着山崖下的冰层,“这底下已经开始融解了。”
“这是什么地方”陈静言指着眼前一堆巨大的黑色礁石,和别处明显不同,自有一种庄严氛围。
“萨满石啊。这里是史前萨满教的圣地,萨满祭祀的神圣场所。”盛桐牵着陈静言的手,一点点沿着山崖向上攀登。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陈静言觉得好奇怪,每次跟他出门,总是什么都难不倒。就算是不懂俄文,来到贝加尔湖,他都有办法搞定菜单和交通。
“很简单,我通常做好攻略才出门。”
“哎,相比之下,我是不是太低能了”陈静言不由得哀叹。
盛桐暖暖一笑,“有我在,你不用坚强也没事。”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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