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西装革履,落水后沉得堪比石头。且我发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听使唤,虚弱得简直就像刚刚生了一个孩子,我唯一能做到就是闭气,这已经耗尽了我的所有力气。
我能感觉到很多人在我身边,但我没力气抓任何东西,由于玩闹得太高兴,也并没有人发现我。
我不知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我只知道自己只撑了不到十秒钟。
睁眼时,四面是一片漆黑。
我感觉有点热,用手擦了一把汗,手臂软绵绵的,酸得厉害,就像是刚刚做了过量的运动。
我感觉脑子有些混沌,因此花了一些时间才彻底清醒。
这房间可真够黑的,我的视力已经不错,却几乎看不清任何陈设,而且这里可真热,我浑身都是黏的。
等我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时,是因为我掀开了搭在自己身上的被。
尽管房间里依然是热的,在掀开被的那一瞬,我还是感觉到了浑身上下的凉意以及压在我腰上的那条手臂。
我的心骤然提起,在一瞬间明白这条手臂的主人绝对不是孟简聪。
我在握住它的那一刻,甚至觉得有点熟悉。
我几乎是颤抖着在床头摸着,摸到一个遥控器,不知是干嘛的。我不管了,像对待仇人那样把它狠狠地按了一遍,房间里豁然灯光大亮,我扭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方向,呆在了当地。
我这一番折腾,他当然也醒了,但似乎没有全醒,神情意外地看着我。
四目相对,好久,他猛然坐起身,四下看看,问:“这是哪儿”
我扯过被子裹住胸口,恼火地反问:“你还问我”
他光裸的脊背一僵,随即偏过头来,眉头皱着,目光诧异:“你怎么这种口气”
“那我什么口气”我忍不住瞪起眼睛:“高兴激动还是”
“行了。”他挥手打断我,像看一条疯狗那样嫌弃地用眼角扫我:“我想干你还犯不着**。”
我问:“那你倒是解释一下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眉头皱得更紧:“你还真觉得是我给你下药”
“总不可能是我吧”这么多年了,我还从没发现他如此敢做不敢认:“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哈”他顿时发出一声嘲笑,转过了身,看着我,这模样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苏小姐,拜托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你今年有三十了吧还生过两个孩子,又老又没身材也就罢了,还总是板着一张脸就像个瘟神,心眼也这么毒辣。另外”他突然扯过我搂在胸前的手臂,满脸嘲讽:“自己看看你身上多少疤,这手感怕是比砂纸好不了多少吧你是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会饥渴到放着冯小姐那种美少女不去睡而跑来**你啊”
我说:“看来你还是没有恢复记忆。”
“什么”他皱起眉头。
“要是恢复了记忆,你就不会这样说话了。”我盯着他的眼睛说:“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他眼光一闪,问:“什么意思”
“如果是被我叫醒的,你怎么会知道我身上跟砂纸一样”我举起手臂,咄咄逼人道:“我这条手臂上可没疤”所以我才说他没有恢复记忆,这么大的破绽,第一人格是绝对不会露出来的。
他果然不再像刚刚那么气势了,神色露出了些许别扭:“我没比你早醒来太久。”
我说:“这么说你早早醒来,还专门掀开被子看了看我这个又老又丑的女人的身体,好像还顺便摸了几把才体会到了砂纸般的手感”
他更为尴尬,僵硬地转移了话题:“我再说一次,我没有**你。”
“如果刚刚你态度好一点,那我可能还会换种方式解决。”我在地上找到了我皱巴巴的衬衫跟裙子,一边穿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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