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与此同时,抓我头发的手松了。
我得以脱身,连忙爬到车外面,此时副驾驶已经躺在了地上,脑袋就像被秤砣敲过似的凹陷了一块,伤口中有血以及豆腐渣样的东西,眼睛依然圆睁着,显然已经死了。
我已经好久没见过这种恶心画面了,不由捂住嘴,厌恶地看着那个光着上半身穿礼服的变态猥琐男把手伸进车窗,打开车门,然后拖出已经吓呆的司机,揍了几拳,又踢了几脚,直打得那司机失禁。
我忍着想要干呕的**,说:“别打死,他们是绑匪,留一个报警用”
繁音便停了手,扭头看向我,问:“你怎么了”
“太恶心了。”我说:“你去把他的裤子弄掉。”
繁音黑着脸看了我一眼,拖着那司机进了树林里。
我钻进车里帮那女孩松了绑,女孩看起来不超过二十二岁,皮肤吹弹可破,长得清新靓丽。她只穿了简单的蓝色牛仔裤和线衫,看上去清新逼人。
显然她吓得不轻,小脸惨白,她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我,许久才问:“姐姐,是是我爸爸让你们来救我吗”
我问:“你爸爸是哪位”
她咬住了嘴唇,警觉的样子如同一只骤然遇到危险的小松鼠。
我说:“你别怕,虽然我只是来搭便车的,但刚刚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可杀了一个人。”
她犹豫了一下才说:“刚刚外面的哥哥,我好像见过。我可以问他的名字吗”
“在你先说自己的名字之前,”我说:“不可以。”
“哦,”她说:“我叫管初夏。”
这名字我没有听过,但姓氏好似有些耳熟。我正想着,身后传来繁音的声音:“你是管庭启的什么人”
管初夏看过去,说:“他是我爸爸。”
我也想起来了。管庭启是一位虽然低调,但十分富有的投资家,同时他也是一家跨国企业的股东,那企业和我们家还有些生意往来。不过相比之下,他的投资能力比经营公司更为厉害,所以公司的董事长由他夫人出任。
我要是没记错,管庭启今年至少六十岁以上,本育有五子一女,但由于女儿在十六岁那年车祸去世,便又生了一个小女儿。我并没有见过那小女儿,只知道管式夫妇将她视做掌上明珠,宠爱有加。
我便热络了些,朝她伸出手:“原来是管小姐,幸会,我是苏灵雨。”
她也伸手握住我的手,眯起了可爱的眼睛,说:“原来是苏伯伯的女儿,我常常听我爸爸提起你呢”
我说:“我也常听我爸爸说起管先生。”
虽然管家很有实力,但仍没有资格进入苏家的圈子。
我这么说比较抬举她,不过她看样子没有听出来,而是看向繁音,歪了歪头说:“我觉得我见过你。”
我介绍说:“这位是”
“别告诉我,”她打断我说:“让我想一想,我真的见过他。”
我看向繁音,显然他们真的见过,繁音站在我身后,手扶车门,眯着眼睛笑。
地上那个瑟瑟颤抖的就是司机,他被繁音剥得一丝不挂,绑住了手脚,满头满脸都是血。
管初夏一直盯着他看了老半天,才猛地睁大眼睛,看着他的手腕说:“是你”她突然脸颊绯红,害羞地住了口。
繁音转动着手腕上的钻表,笑了:“我还以为管小姐已经把我忘了。”
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眼里放着光,这种光是无法隐藏是喜欢,它与**的目光完全不同。我记得他以前总是这样看念念,但我想不起,在过去的那些年中,他是否曾这样看过我。
“怎么会呢”管初夏依然红着脸,声音也低了,露出小女孩的娇羞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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