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强
但是,他邱绵泽也绝对不惧,若是继续,纵使是拼了这条命,他也要将他弄残
两虎相争,势必不能完存。
周子默将手里的劲卸去后,似笑非笑的盯了眼那已经在自个儿三尺开外的人,吹了个响哨。
红眼一听,顿时颠颠的撒开蹄子跑了过来,用马头亲昵的蹭了蹭周子默的手臂。
拍了拍马头,示意红眼安静下来后,周子默扬身上马,不再看身后那人一眼,飞快的往后走去。
这事儿,既然已经明了了,便该回去想对策了,还好当初没有把她带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方才那个消息,周子默就不禁一阵心悸,若是他当初一时冲动,那他的小东西
身上似乎隐隐的开始作痛起来,不是因为方才与邱绵泽对上的那一拳,而是来自心里,来自骨血。
只是那个轩辕无泪,忒地可恶,竟是给她下那样的东西
眼里闪过一丝浓厚的杀意,片刻后又掩饰了下去,不行,他不能杀可他,否则他的小东西也没有活路了。
身下的红眼似乎被周子默的情绪给震慑到了,有些不安的嘶鸣了一声,但这下,周子默却没有心力再去安慰身后的好友了。
看着策马扬长而去的人,邱绵泽久久没有移开自己的身子,眼里晦涩莫名。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如此让人看不透,摸不着。
本来想跟上来看是否可以发现一点什么蛛丝马迹,或是试探一下这个男子,但貌似,反而是他被他给试探了啊
邱绵泽就这样站在那里望着那片已经干涸了不少的水域,凛冽的寒风贴着他身上的劲装吹过,微微起伏的衣摆,显示着里头男子精干颀长的身躯。
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呼唤,邱绵泽才缓了缓神,看着那小侍卫,点了点头,“你怎么知晓我在这儿”
皱了皱眉,将手腕活动了一下,虎口处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个男子刚刚给他那一拳的力度。
“啊陛,主子问起你来,我们都不知道,最后还是那个面具人告诉我们你在这儿的,我这才赶了过来。”小侍卫皱了一下眉头,如实道。
周子默没有与任何人说起自己姓甚名谁,在侍卫们的眼里,却也不敢多去招惹他,背后只敢用“面具人”来称呼他。
只是,如同他带给邱绵泽的威慑一般,面具人这三个字,同样让那些侍卫从心底里觉得这个人无端的高深莫测。
“走罢。”淡淡的应了一声,邱绵泽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大步往回走去。
来时云淡风轻,去时依旧风雨未动。
但里头到底是云停雨歇,还是风雨骤变,怕是只有当时还在的两人知晓了。
看着同侍卫一同回来平静得没有半丝异样的人,周子默倒是从心底里打出一股赞赏。
这个人,倒也可以算得上是个汉子自个儿出的手有几分力度,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他那手,至少是在这两日之内使不上什么力道了。
将眸子移开,再度缓缓地移到那紧闭的马车上,周子默心里不由泛起一阵苦涩。
为何他觉得,他的小东西这几日似乎有些躲着他
风将马车的帘子微微吹开一个角,似乎像灌进去,却偏偏最终被阻隔在了外面,如同周子默摇曳不已的心绪,不甘却又无奈。
眸子缓缓地移开,突然想起什么,周子默不由内心再次突的响了一声。
为何他传出去的两份消息到了如今却只收回到了一个
当初他怕一边来不及查到这个消息,便同时将其交代了两边。
一边是周子谦,一边便是地宫。
为何大哥寻到的消息都到了,地宫那头却没有一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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