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多问了,只说天气冷了要注意身体,也沒再说别的。
在家里待到十点多,陶如轩就更觉得浑身不自在了,好像小学生逃课一样。其实乡镇干部不去上班也是常事,陶如轩却沒有这样过,就好像干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母亲虽然嘴上不说,可那眼神却总是怀疑,陶如轩就在家里待不住了,只好给母亲说出去有点事,往大街上走去。
出了门,陶如轩又无处可去,忽然就想起了余敏华,也不知道她忙不忙,就拿出手机试着拨了过去。
手机响了两声,余敏华就接了起來,一副意外高兴的口气问道:“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本來就是沒事找事,陶如轩就笑笑反问道:“沒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马上想起她在家里搞写作的事情,便用玩笑的口气问道:“怎么样,最近有沒有什么大作问世?”
余敏华就咯咯笑了起來道:“你别损我了,我不过是闲來无事在家涂鸦,连小作也写不出來,哪儿会有什么大作。”又问道:“你现在在哪儿?”
陶如轩出门后一直漫无目的往前走,也沒注意,余敏华问起才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竟无意间走到了县委门口,便报了自己的位置。
余敏华也不问陶如轩为什么沒去上班,马上道:“那你就在原地等我,我这就出去。”
陶如轩想说不用出來了,可话到嘴边,余敏华就已经挂断了手机,就只好站在门口等着。
不一时,就见一辆银灰色的波罗缓缓从县委大门驶了出來。陶如轩认识她的车牌号,就伸手招了招。余敏华也看见了,摇下车窗玻璃,将手探出來摆摆。
车在陶如轩身旁停下,余敏华就叫陶如轩上车。陶如轩上了车,见她一脸喜色,就玩笑问道:“怎么又是这么高兴?不会是准备连工作也辞了,要做个自由撰稿人吧。”
余敏华一边启动了车一边道:“我倒是想做个自由撰稿人,就是沒那个能耐。”说着汽车便缓缓起步,往前行驶。
陶如轩本想问她这是去哪儿,可又觉得有些多余,就这样跟一个女人漫无目的的前行,岂不是一种浪漫。
已经是数九寒天了,冷的要命,余敏华开了空调,车里面就暖暖的。一路上余敏华也不说话,只是偶尔在陶如轩脸上看一眼,脸色便渐渐红润了起來,好像心里藏了什么秘密,却不能说出來。
很快余敏华就把车开出了县城,却还一直在开,一边开一边不是在两旁的田间小径上看看。陶如轩就有些忍不住了,问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不会是要找地方把我埋了吧。”
余敏华忽然就温柔了起來,眼睛里也开始流光溢彩,又将一只手放在了陶如轩腿上,轻轻地拍了拍道:“埋你,我还舍不得呢。”
陶如轩便在她的嫩白骨干的手上摩挲了起來,终究怕他开车不稳当,便将她的手拿开了,重新放在档杆上。
余敏华开的很慢,大概三四十迈的样子,一直在路旁寻找着,终于拐进了一个岔道,却是一片密密的树林,汽车便在林间小道像醉汉一样,七扭八拐了半天,直到看不见身后的公路了,才在林中停了下來。
陶如轩正要下车,却被余敏华一把抓住了手,抬头望去,就发现女人眼睛中充满了无限的柔情。陶如轩便不由地一阵崩然心动,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手中捏了捏,却还是猜不透这个一向矜持的女人要干什么,只好那样抓着她的手。
余敏华却一下子扑了过來,钻进脑袋埋进陶如轩的怀中,脸色娇红,喃喃道:“我想车*震一次。”说完又将脑袋直往陶如轩的怀中钻,估计也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來的。
陶如轩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自己一直往郊外拉,而且还要把车开进这个密密实实的小森林里了,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想法。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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