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主意”知她担心凤陟被逼婚,魉在她发问前将自己所知一切和盘托出,毕竟那叫人心底发毛的调调他可不想再听第二遍。
“你说,高小姐同凤大小姐关系如何”眼底有波光流转,凤盈眼中锐芒叫人不敢与之直视。
“高小姐与大小姐乃是手帕交,私下玩得甚开。”魉据实以答。
“这么说来,二人也算情同姐妹。”素手抠弄着柳宗袖口的暗纹,凤盈咧唇,邪笑道:“自古娥皇、女英姐妹二人共侍一夫传为佳话,凤大小姐同高小姐虽然不是同姓姐妹,但要是共同侍候三王爷,想必也是同心同德。”
“小姐”魉猛然抬头,不敢相信这般恶毒的话是从那清冷的二小姐口中传出的。
在他看来,这二小姐最有英姿,不输男儿,这些个女子间的恶毒伎俩她从不屑使用,可现下,她这招可比凤容用过的任何招式都要歹毒,一箭三雕,叫那三人不得翻身啊
“柳宗,我头疼得很,今日的午膳便免了吧”探两指抵住太阳穴,凤盈将晕未晕地晃了几晃。
“但凭小姐吩咐”低垂着头,魉不敢忤逆她的吩咐。
“头忽然又没那么疼了”凤盈笑,徐徐道:“方才小姐不是说过了吗,这等美事,自然是要昭著天下”
“盈儿”柳宗忽的按住她的手,眼中有着祈求。
“怎么了”对于他忽变的面色,凤盈有些捉摸不透。
“琴语琴语她”
“你还在想着琴语”凤盈猛然站起,左右侍从连忙上前将她扶住。
“我”柳宗语凝,半响才整理好思绪道:“盈儿,我并非在想着她,只是觉得,若是再加上琴语,这三王爷的名声才叫真正毁了”
“呼”深吸一口气,凤盈这次是真觉出头疼来。
“小姐莫要动气”寻灵乖巧地为她按揉穴道,声音轻轻的,柔和舒缓:“柳公子也算是个至情至性的男儿,小姐就允了他吧,况且这么一来,对三王爷确实不利”
“还不滚下去”素手一挥,石桌上的茶水糕点被一并扫落。
“是”魉领命,急急离去。
见那人行远了,凤盈这才道:“把琴语那个女子一道带上”
魉步伐一顿,空中传来他的低声回应。
许是寻灵的指法老道,又许是她对这些个事情已然看开许多,凤盈落了坐,没再生气,却偏过脸不去瞧柳宗。
琴语早就被丢进军妓营了,若是要败了慕容南朝的名,凤容与高凌岚足矣,可他却偏偏要加上琴语这么一人。
“盈儿,你也晓得的,琴语这女子三番两次愚弄于我,现下我想开了,自是要连本带利地讨要回来。”柳宗干干地解释罢,将衣袖往她面前一递,大方道:“今日这袖子不要了,上面的暗纹任你抠弄。”
“柳宗,我想一个人静静”无力地趴在桌上,凤盈瓮声道:“你不必陪我了。”
柳宗的心思她何尝不晓得,这事明面上看着是他对琴语生了报复之意,可但凡心思稍沉的,都能觉出他对琴语未了的余情。
在军妓营的女子多数在最后会得了花柳病,被玩弄至死,琴语同慕容南朝发生关系或许叫琴语没了脸面,但这么一来,慕容南朝绝对不会再次将她丢进军妓营。
他这用心何其良苦,只是他用心的那个女子,不是值得他用心的。
“盈儿,我同她并无余情,只是”懊恼地垂首,柳宗怅然道:“她也曾是个骄傲清高的女子,若不是因着我,不可能落得这副田地,我总不能叫她一辈子待在军妓营吧”
“柳宗,你要本小姐同你说多少次你才能清醒善心是给善人的,她会落得这般田地,就是因着她的骄傲,就算没有你这一层面的关系,她的性子也会叫她吃尽苦头。”凤盈猛然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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