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笃定:“不会,那毒妇不会害薛绪性命。”清风一过,三师兄送的香囊飘出一股淡淡的气味,我放在鼻端,轻轻嗅了嗅,是艾草苦涩的味道啊!
“哦?”三师兄微地挑眉。
唉,你等粗野男子哪里能明白?女子的心思就如海里的一根绣花针,捞吧,捞不着,积了十辈子的阴德,不小心捞着了吧,锋利的针尖又刺破了指头。
我盈盈然一笑,“美姑娘嫁与了痴心恋慕的情郎,可这情郎却不知足,还要纳妾,还不是一个两个哟,是八个,八个啊,试问哪一个女子愿意呢?”
三师兄抚着下巴思索一番,道:“温氏亲自给薛绪择了八房妾室,难道……难道是她对薛绪无情无义?”
我抚额低叹:“三师兄啊,你这密探暗桩是怎地当的?这许久,难道你没瞧出来,那毒妇对薛绪的恋慕已近乎痴狂?”
三师兄眯起眼,往我面上细细扫了一圈,“小师妹啊,不想,你彪悍的外表下,竟有一颗玲珑剔透心,三师兄我甚是佩服啊!”
“啥子?”我恶狠狠地把香囊往他怀里一抛。
三师兄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是想问……嗯,这些个儿女情长,与薛绪的性命有甚关联?”
唉,不成想,在情-爱一事上,我的三师兄亦是块木头疙瘩!回头得好生与师父提一提,我太息山委实需要开一门叫“谈情说爱”的课啊!
此番,无法,我只得代师执教:“那毒妇与薛绪,恐怕是神女有意,襄王无情,她连番为薛绪纳妾,无非是为了讨好他、拴住他的心,那些侍妾,就像是……就像是乞求神明怜悯,供奉的礼品,她爱得如此卑微,又怎会害了薛绪性命?”
檐下未落尽的水流,叮叮咚咚地垂落,似是女子喏喏的软语娇音,唉,乞求来的垂爱,就像冬日檐下的冰凌,冰冰凉凉,刺骨寒心,日头一晒,滴答成水,再也寻不着踪迹,有啥子意思呢?不要也罢啊!
“薛绪他……”小白师兄缓步踱至窗边,素手一扬,接住一点水珠,“薛绪他确是……心另有属。”
哦?
我疑惑:“师兄,你与薛绪势不两立,这样的私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他挺直的脊背微地一颤,“我不过是顺着容儿的意思,大胆揣测一番罢了……”半晌,他回眸笑道:“我与容儿做同想,薛绪他心机深沉,不会轻易着了温氏的道儿。”
三师兄似有所悟地望着他,道:“我已命人搜查王府,真相倒底如何,找到薛绪便能得知了。”
澄澄碧天泛着水盈盈的润泽,雨过天青的颜色,就如素胚的青花瓷瓶,默默等着或浓或淡的笔锋勾勒出未知的图案。
窗边,小白师兄迎风而立,浅淡的笑意被风吹得虚无缥缈,唉,他还有事儿瞒着我吧?
“小白——小白——小白——”忽地,熟悉的叫唤穿空而来啊!唉,还是老样子,人未至,声先到啊!我笃定:“不会,那毒妇不会害薛绪性命。”清风一过,三师兄送的香囊飘出一股淡淡的气味,我放在鼻端,轻轻嗅了嗅,是艾草苦涩的味道啊!
“哦?”三师兄微地挑眉。
唉,你等粗野男子哪里能明白?女子的心思就如海里的一根绣花针,捞吧,捞不着,积了十辈子的阴德,不小心捞着了吧,锋利的针尖又刺破了指头。
我盈盈然一笑,“美姑娘嫁与了痴心恋慕的情郎,可这情郎却不知足,还要纳妾,还不是一个两个哟,是八个,八个啊,试问哪一个女子愿意呢?”
三师兄抚着下巴思索一番,道:“温氏亲自给薛绪择了八房妾室,难道……难道是她对薛绪无情无义?”
我抚额低叹:“三师兄啊,你这密探暗桩是怎地当的?这许久,难道你没瞧出来,那毒妇对薛绪的恋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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